心更凉。她知道秦玉瑶还在为前几天的事情生气。
“姑娘别理她们。”桃儿小声说道，眼中满是心疼，“咱们还是赶紧去给老夫人请安吧。”
望月堂内，檀香袅袅，老夫人正坐在雕花楠木椅上，手中捧着一杯清茶。她身着深紫色锦缎衣裳，头发已经花白，但精神矍铄，目光慈祥。
“孙媳妇给老夫人请安。”沈玉恭敬地行礼，裙摆在地上铺开一朵花。
老夫人笑着摆摆手，“起来吧，不必多礼。来，坐下说话。最近府里可有什么新鲜事？”
沈玉正要开口，秦玉瑶突然从外面快步走进来，打断了她的话：“祖母，您听说了吗？边关又有新消息传来了。”
老夫人的目光立刻被吸引，放下手中的茶盏，“哦？是什么消息？”
秦玉瑶得意地瞥了沈玉一眼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，“听说西陵侯把一群土匪带去边关，还给他们取了个响亮的名字——龙骧军！”
此话一出，整个望月堂顿时安静得可怕。连窗外的鸟叫声似乎都消失了。老夫人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，手中的茶盏重重放在桌上，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。
沈玉心里一惊，她没想到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。龙骧军这个名字在宁国公府可是个禁忌，十五年前的惨剧至今让人心有余悸。当年的血雨腥风，无数条人命，这些都与这个名字有关。
老夫人深吸一口气，手指轻轻敲击着椅子扶手，“这西陵侯，真是胆大包天。”
秦玉瑶趁机火上浇油，“是啊，祖母。这简直是对我们宁国公府的羞辱！他们怎么敢用这个名字？”
堂内的气氛越发凝重，连丫鬟们都不敢大声喘气。沈玉看了看老夫人的脸色，轻声说道：“老夫人，我爹或许并不知道这个名字的来历。也许只是凑巧罢了。”
“凑巧？”秦玉瑶冷笑一声，声音里带着讥讽，“沈玉，你未免也太天真了。这分明就是故意的！他们是在挑衅我们宁国公府！”
沈玉没有理会秦玉瑶的挑衅，而是继续对老夫人说：“无论如何，边关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。我爹带去的人虽然出身不好，但只要能保卫边疆，又有什么关系呢？”
老夫人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，最后若有所思地点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