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南珠和银票都被取来。惠太妃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般,迫不及待地将东西收入怀中,还不忘数落柳婉婉几句。
“婉婉啊,你看看,要不是你姑母宽宏大量,这事哪能这么容易就解决了?你以后可要多亲近亲近姑母。”
柳婉婉懒得多言,转身便往外走。她心中憋着一股火,打算等上了马车再好好说道说道。
寒风扑面而来,柳婉婉裹紧了披风,快步走向马车。
谁知一上车,惠太妃立马变了个人似的。
“老贱人!竟敢打哀家东西的主意!”惠太妃咬牙切齿,浑身发抖,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。
柳婉婉愣在原地,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。这是什么情况?原来母妃方才那般维护大长公主,竟是在演戏?
刘嬷嬷也上了车,接二连三地狂打喷嚏,显然是被冻得不轻。她搓着手道:“太妃娘娘,您别气坏了身子。”
惠太妃深吸一口气,从怀中取出南珠塞给柳婉婉:“拿着,这是你的。这三千两,哀家分你二千。若不是你来讨,那老贱人怕是连一文钱都不会吐出来。”
柳婉婉看着手中温润的南珠和银票,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好。她万万没想到,看似单纯的惠太妃,居然会有两幅面孔。
难怪大长公主会上当,连她这个儿媳妇都被骗过了。这一刻,她仿佛重新认识了自己的婆母。
“愣着做什么?还不快收起来!”惠太妃催促道,“那老贱人最是会装模作样,若不是哀家了解她的性子,今日这东西怕是要不回来了。”
柳婉婉眨了眨眼,手中厚厚一沓银票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。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票面,目光有些恍惚。
两千两,这可不是小数目。足够在京城买下一座不错的宅院了。
马车轻轻晃动,窗外的阳光透过薄纱帘子洒进来,在车厢内投下斑驳的光影。柳婉婉抬眼看向对面的惠太妃,这位婆婆今日的表现着实让她有些意外。
“母妃这是已经看透大长公主了?”柳婉婉轻声问道,语气比方才和善了许多。她微微前倾身子,目光中带着几分试探。
惠太妃正望着窗外,闻言冷哼一声,转过头来时眼中闪过一丝愠怒:“哀家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