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王滥用权势,还是说你因为一点颜面,就要来找本王的麻烦?”
众臣惊愕,这还是那个向来不屑解释的三皇子吗?往日里,岑陌对这些流言蜚语向来置之不理,今日怎么会如此动怒?
“为太傅者,当以身作则,明辨是非。齐太傅,扪心自问一番,做到了几分?”岑陌的声音在寒风中格外清晰。
话音未落,齐太傅便两眼一黑,栽倒在地。周围的官员一阵骚动,有人连忙上前搀扶,有人则悄悄后退,生怕惹祸上身。
消息很快传遍龙都,说齐太傅被定王几句话骂得晕了过去。坊间议论纷纷,有说定王太过霸道的,也有说齐太傅咎由自取的。
暖阁中,萧语柔一边插花,一边听岑燕燕说着朝堂上的事。窗外寒风呼啸,屋内却暖意融融。
“齐太傅也太弱了,”岑燕燕抱着她的小鸡,撇了撇嘴,“被说几句就晕倒,害得定王哥哥背了个骂人的名声。”
“听说皇上知道此事,也很是意外。”梁暮雪接话道,手中的绣针轻轻穿梭,“父亲说,这事怕是没完。”
郗韵靠在软枕上,转而问起梁暮雪的亲事:“听说赵家来提亲了?”
“父亲拒绝了。”梁暮雪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岑燕燕,生怕触及什么禁忌。
“推掉赵家的提亲难如登天。”郗韵若有所思地说道。
岑燕燕撇嘴:“赵丞相手握大权,赵明远才名远播,长得还好看。可惜,他是个痴情种,心里装着旧情人,嫁给他注定遭罪。”
梁暮雪松了口气:“父亲其实不知赵公子的心意,只是觉得,柳家与赵家,最好不要结亲。”
几位小姐正说着话,吕怀玉来接郗韵。他站在门口,目光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妻子。
岑燕燕还在羡慕地说着什么,郗韵只是礼貌一笑,便随丈夫离开了。
“听说怀远伯府那边最近闹得沸沸扬扬。”梁暮雪端着茶盏,眼神飘向庭院深处的海棠树,压低了声音说道。
萧语柔正在逗弄笼中的画眉,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:“什么事让你这般神神秘秘?”
“那位有了身孕的姨娘,被送去乡下了。”梁暮雪放下茶盏,指节轻轻敲击着桌面,“听说是连夜收拾的行李,连告别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