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皱着眉头道:
“一百块换一万块补贴,还能转户口、免公粮,这也太玄乎了。就跟唱大戏似的。”
她说着,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。
“一万补贴?”
林母冷笑一声,眼角的皱纹堆得更深了,“估计连一万张纸钱都不如。记住我的话,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?就算他说补贴三万,你们也不准去交钱。”
几个儿媳妇面面相觑,连连点头应是。
林母坐直身子,想起大房的事就来气,声音都提高了几分:
“年前找他们借钱修房子,嫌我们还不起,哭穷得很。现在倒是舍得拿三百块去买什么名额。也就林守安那骗子能从你大爸那个铁公鸡身上拔毛。”
“大爸家本来就富得很。”
韩巧英一边整理着红薯藤,一边撇嘴道,“但是她们家四个女儿的彩礼,大娘就陪嫁四铺四盖,其他好东西全留下了。”
张冬梅擦了擦手上的泥土,轻声劝道:
“也不算最抠的了,我们队上还有连铺盖都不给女儿陪嫁的呢。”
“那还叫嫁女儿?分明是卖女儿!”林母嫌恶地说,眼中闪过一丝怒意。
几人说着话,手上动作不停,麻利地把芍藤装进背篼里。
红薯藤的清香在院子里弥漫,混合着泥土的气息,充满了农家特有的质朴。
林小芳蹦蹦跳跳地来到刘秋莲身边,扯着她的衣角,指着红苕杆嚷嚷:
“要挂耳朵!要挂耳朵!”她圆圆的小脸蛋因为兴奋而泛着红晕。
刘秋莲被她天真的模样逗笑了,放下手中的活计,轻轻捏了捏她的小鼻子:
“好,幺婶给你弄。”
她拿起一根红薯杆,手指灵活地折弄着。
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的手上,映得她的动作格外轻柔。
很快,一对漂亮的“耳环”就做好了。
“来,给我们小芳戴上。
”刘秋莲俯身替小丫头戴好“耳环”,看着她欢天喜地跑开的样子,眼中泛起一丝温柔的笑意。
记忆如潮水般涌来,她想起小时候和妹妹小雪一起在田埂上玩耍的情景。
那时候,她们也会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