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雨柔却在这时轻咳了两声，脸色略显苍白：“钱厂长，我这两天有些不舒服，就不去了。”
“那你好好休息。”钱厂长点点头，转头对赵芳说，“一会儿帮雨柔打包些菜回来。”
赵芳连连应是，目光却不着痕迹地瞥向林玉环，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。
饭局进行得很是热闹，推杯换盏间，不时有人提起今天的签约仪式。林玉环举止得体，应对自如，更是赢得了在座各位的赞赏。
“小林啊，你这年纪轻轻就这么有能力，真是难得。”蒋明亮端起酒杯，语气里满是欣赏。
林玉环微微摇头：“杜主任过奖了，我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。”
酒过三巡，众人尽兴而归。赵芳拎着打包的饭菜，跟在几位领导身后往招待所走。夜色渐深，路灯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。
庄业志走在最前面，脚步稳健。来到姜雨柔房间门口，他刚要抬手敲门，却听见里面传来的对话声。
“你是没看见，那姓林的今天跑前跑后的样子，可真是解气。”赵芳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嘲讽。
“谁让她想出风头，索性放任她去浪。”姜雨柔冷笑着接话，语气里满是不屑，“反正成不成跟我们有什么关系，何苦自讨苦吃去受罪。”
庄业志的手僵在半空，眼神瞬间冷了下来。身后的几位领导也都听得清清楚楚，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。
“主任，怎么了？”徐秘书看到几位领导的表情不对，小声问道。
房间里的动静戛然而止，紧接着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门被拉开，赵芳的脸上还挂着方才的笑意，可当她看清门外的人时，笑容瞬间凝固。
“主主任，您们这么快就回来了？”赵芳的声音都在发抖。
“不快点回来，怎么能听到两位同志的真心话呢。”蒋明亮冷冷地说，目光如刀般锋利。
姜雨柔慌忙从床上坐起，脸色煞白：“庄主任，您听我解释”
“不用解释了。”庄业志抬手打断她的话，声音里透着失望，“天色不早，都休息吧。”
说完，他转身离开，其他领导也都冷着脸跟上。只留下赵芳和姜雨柔站在原地，如坠冰窟。
林玉环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