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顾建阳的筷子顿了一下，目光在妻子脸上停留片刻，却什么都没说。
夜深人静，林玉环躺在床上，听着身边均匀的呼吸声，却怎么也睡不着。
第二天一早，第一个找他的是孙刚。他一脸兴奋，手舞足蹈地比划着。
“老顾，你是没看见啊，弟妹昨天那气势，几扫帚就把叶家老太太干趴下了。”孙刚绘声绘色地描述着，眼睛发亮孙刚拍手叫好，“那老太太平日里刁难人的功夫一流，这回可算碰上对手了。”他顿了顿，压低声音，“你媳妇是真有水平，连说带打就把老太太怼得说不出话来。”
顾建阳的脸是越听越冷。
第二个来找的是叶强。
“老顾。”叶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，带着几分歉意。他脸色有些难看，显然昨天的事让他很是为难。
“你这当爹的也太不像话了，亲生骨肉都不要了？”孙刚毫不客气地数落，“就算是你妈说的，你也得管管啊。”
叶强苦笑：“我再混账也不至于把亲生骨肉往外推。这事确实是我妈太过分了。”他搓了搓手，“老顾，要不晚上我请你们吃个饭？”
“你妈可真是个人物。”孙刚冷哼一声，“也不知道是哪来的规矩，非得头胎是男孩。这都什么年代了，还搞这一套。”
叶强不理他，转向顾建阳：“老顾，这事全怪我妈胡闹，这样，晚上我亲自登门道歉。”
顾建阳回头，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：“不必了，我媳妇这点气量还是有的。”他停顿了一下，“听说你以前身手不错？”
叶强一愣，随即有些得意：“那是在部队当大头兵时候的事了，现在可比不了从前。”
“走，咱们切磋切磋。”顾建阳站起身，眼神中带着几分意味深长。
叶强脸色一变，看着顾建阳的背影，暗叫不妙。他下意识地看向姜刚，却见对方已经识趣地闪到一边。
训练场上，阳光毒辣。顾建阳脱掉外套，露出结实的臂膀。叶强咽了口唾沫，强装镇定。
“来吧。”顾建阳摆出格斗姿势。
半小时后，叶强躺在地上，浑身像散了架一样。顾建阳站在一旁，连气息都没乱。
“再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