芷柔拿起一块,却没什么胃口。她望着院子里被晒得蔫头耷脑的花,心里越发不安起来。
果然,不出半月,噩耗传来。
祥运府。
沈书瑾面色惨白,整个人虚弱得连站都站不稳。他靠在床边,额头冒着冷汗,嘴唇失去了血色。
“长兄!”沈书澜急得团团转,“太医的药怎么一点用都没有?”他看着床头摆着的几碗药,都是太医开的方子,可长兄的情况不但没有好转,反而越来越严重。
岳刚站在一旁,眉头紧锁:“大爷这样下去不行,得想办法。”他看着沈书瑾又一次跌跌撞撞地往茅房跑,心里也着急起来。
沈书安突然想起什么,跑回屋里翻找起来。不一会儿,他取出芷柔准备的药包:“试试大妹妹给的药!”
他从里面翻出一个标着“止泻药”的瓷瓶,递给沈书澜。
沈书澜虽然觉得这普通药房的药比不上太医开的,但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。他接过瓷瓶,仔细看了看上面的服用说明。
岳十二背着沈书瑾从茅房出来,兄弟俩赶紧上前,一个喂药一个喂水。
望着长兄苍白的脸色,沈书澜心里暗暗发誓,若是这次能平安回去,一定要拉着长兄多锻炼身体。
“长兄,你觉得怎么样?”沈书安小心翻看着药包里的其他药物,生怕遗漏了什么重要的。
沈书瑾虚弱地摆摆手:“让我躺会儿。”他闭上眼睛,额头的冷汗还在不停地往下淌。
屋外,少郡王的贴身护卫匆匆走来:“沈公子的身体可好些了?郡王让我来看看。”
沈书澜迎上去:“刚服了药,还得等等看。”他犹豫了一下,“劳烦告诉郡王,让他不用担心,我们会照顾好长兄的。”
护卫点点头,转身离去。沈书澜站在院子里,抬头望着炎热的天空,心里不由想起了家里。也不知道祖母和父亲知道了会有多担心,更别说芷柔了。
屋内,沈书瑾终于睡着了。沈书安轻手轻脚地给他掖好被角,然后和沈书澜对视一眼,两人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担忧。
岳刚守在门外,低声道:“两位爷也去休息吧,我在这里守着。”
沈书澜摇摇头:“你去准备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