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底的眼睛，想起她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那种与生俱来的优雅气质。
“那位宓小姐，”司媛继续说道，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，“很可能就是这样的天机宗传人。”
司马晏的眸光微动，茶杯在他手中轻轻转动。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，在杯中茶水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“假设她是你同父同母的姐姐，”司媛的声音愈发低沉，“对你来说就是一个天大的助力。要知道，一个天机宗的支持，足以让你在族中立足。”
司马晏放下茶杯，瓷器与木桌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。他的目光落在远处的庭院里，那里种着一株老梅，枝干虬曲，正值花期，零星几朵白梅在寒风中摇曳。
“你说得对。”他轻声说，声音里带着几分思索。
“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当年的真相。”司媛往前倾了倾身子，“你得去问问夫人。只有她才知道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
司马晏站起身，整理了一下衣袖。他的动作很慢，像是在给自己时间做心理准备。
“我这就去。”
会客室内，宓溪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景色。司家的园林布局精巧，处处透着江南园林的韵味，却又融入了玉洲城本土的特色。
她的手指轻轻抚上窗玻璃，感受着微凉的触感。二十年了，她终于回来了。
可是，这一切真的值得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