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未落,老太婆猛地扬手,一把白粉朝宓溪面门撒来。粉末在空中形成一片白色的烟雾,遮蔽了视线。
宓溪身形一闪,已到老太婆身后,手指轻点。动作快得像一道闪电,却又轻柔得如同清风拂面。
老太婆只觉浑身无力,双腿发软,瘫坐在地上。她惊恐地看着宓溪,颤抖着手伸向桌下。
“砰”的一声,一把手枪被宓溪轻松夺过,金属枪管在她手中如面条般扭曲。
“云泰衡师在哪?”宓溪问,声音依旧平静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老太婆脸色煞白,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。她颤抖着按下桌下的机关,发出咔嗒一声轻响。
背后的石壁悄然裂开,露出一条幽深的密道。潮湿的空气夹杂着一股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宓溪转身走了进去,墙壁在她身后缓缓合拢,仿佛从未开启过。只有地上那把扭曲的手枪,还在诉说着方才发生的一切。
老妇人颤抖的手指摸索着对讲机的按钮,指节泛白。她的目光透过监控屏幕,死死盯着那个身姿矫健的年轻女子。
“那丫头不好对付,太厉害了。”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。
话音刚落,一阵剧痛突然袭来。老妇人脸色骤变,右手死死抓住胸口的衣服,布料在她的指间揉成褶皱。冷汗顺着皱纹密布的额头滑落,浸湿了鬓角的白发。
心脏病发作来得猝不及防。
对讲机从她颤抖的手中滑落,在地板上弹跳了几下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她挣扎着想去够放在桌边的药瓶,手指却怎么也够不着。街上热闹非凡,人流如潮,喧闹声透过厚重的墙壁传来,可她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最后一丝意识消散前,她浑浊的眼中带着恐惧。那支下下签的内容,在她脑海中不断回响:【大厦将倾,无力可挽。】
地下通道里,宓溪的脚步声在潮湿的空气中回荡。昏暗的灯光在墙壁上投下摇曳的鬼姥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。
拐过最后一个弯,眼前豁然开朗。
这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地下室,分明是一座规模不小的地下建筑。高耸的穹顶下,错综复杂的管道纵横交错,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古怪的器具。
刚踏出地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