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母亲。”宓溪固执地说,“我总得知道为什么,为什么她要把我留下。”
七叔看着她坚定的眼神,知道这丫头认定的事八匹马都拉不回来。他沉默了片刻,终于开口:“我只见过她一次。那是个雨夜,你还是个襁褓中的婴儿”
回忆的阴影笼罩在七叔脸上:“某个小妹妹搂着你踏入老宓府邸,放下你就走了。那天雨很大,她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雨幕中。”
宓溪心头一紧:“然后呢?”
“你爷爷一直说你是他亲孙女。”七叔顿了顿,“其实其实大家都知道他没结过婚。不过这些都不重要,他待你如亲生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宓溪轻声说,语气温柔,“爷爷永远是我最亲的人。”
七叔点点头,又道:“有一次你爷爷喝醉了,说漏了嘴。说你母亲把你留下后就去了玄洲。”
“玄洲?”宓溪一愣。这不就是司马晏的国家吗?
一阵微风吹过,带来远处的蝉鸣。七叔摇着蒲扇,劝道:“那地方远着呢,你别去了。那边邪修横行,不太平。”
宓溪却已经掏出手机查航班:“坐飞机六小时就到了。”
“你这丫头”七叔无奈地摇头,“我就知道拦不住你。去吧,不去看看你是不会死心的。”
回到家,宓溪立刻给孟言书打了电话,请他帮忙办护照。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,孟言书答应了。
孟言书向卓理事汇报时,对方显得很意外:“她要去玄洲?为什么?”
“说是探亲。”孟言书斟酌着说。
卓理事皱眉:“她在那边有亲戚?”
孟言书沉吟片刻:“有些天机宗早就在东南亚布局了,特别是玄洲那边”
办公室里陷入短暂的沉默。卓理事站在窗前,望着远处的天际线。良久,他终于开口:“让她去吧。”
“可是那边邪修众多,万一”
“既然她说是探亲,想必她家族在那边有势力。”卓理事转过身,“而且以她的为人,不会做出格的事。与其强行阻拦,不如放她一次。”
第二天晚上,宓溪就登上了飞往玄洲的航班。透过舷窗,她看着地面的灯火渐渐远去,心中五味杂陈。
这是一个充满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