恳,“以后但凡遇到卓家的产业,出示此物便可。”
宓溪接过玉佩,入手一片清凉。她能感受到玉佩中流转的丝丝灵气,这样的玉石在当今可是稀世珍宝。普通人或许感受不到,但对她这样的修炼者来说,其中蕴含的灵气简直是无价之宝。
“这礼太重了。”宓溪虽然心动,却仍是摆手婉拒。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玉佩光滑的表面,感受着其中的灵气波动。
“你给了我儿子重生的机会,还助他突破到感应境。”卓谦笑道,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,“家中通灵师都说他至少还需十年,你为他省下这十年光阴,一块玉佩又算得了什么?”
宓溪轻轻点头:“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众人散去后,大厅里只剩下零星几人。宓溪的目光落在那位身着中山装的老者身上,犹豫片刻后开口:“辉先生。”
辉沧转身,和蔼的目光落在宓溪身上:“小姑娘有事?”
他的声音温和,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。这是常年浸淫道术的人才会有的气质。
“请问您认识宓年吗?”宓溪小心翼翼地问,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。
辉沧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起来,他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年轻女子:“你和宓年是什么关系?”
“我在爷爷的遗物中见过您和他的合照。”宓溪说着,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一张泛黄的老照片。
照片上,年轻的辉沧和一个相貌堂堂的男子并肩而立,背景是一座古朴的墓门。
“你说什么?”辉沧震惊得后退了一步,“宓年的孙女?他收养的?”
宓溪愣住了,她的手指微微发抖:“为什么说是收养的?”
“宓年一直未婚,哪来的子嗣?”辉沧皱眉,目光中有些困惑,“等等,你说遗物?他去世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