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东西在被灼烧一样。
孟言书走到宓溪身边,递给她一个特制的护身符:“戴上它,可以抵御一些邪祟。”他顿了顿,又补充道:“好了,接下来就交给他们,快回去休息吧。”
宓溪点了点头,将护身符戴在脖子上。冰凉的触感让我稍微清醒了一些,但内心的不安却丝毫未减。
不知道为什么,这次宓溪居然看不透棺材里的情况,也不确定好里面到底是不是叔齐。
次日
卓理事的嘴角微微上扬,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喜悦,但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沉稳。他轻轻摩挲着桌面,仿佛在思索着什么。
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檀香,这是他多年来的习惯。每当遇到重要决策时,点上一炉香,让思绪在缭绕的烟雾中渐渐清晰。
“冯理事请放心,这口商朝棺材我们一定安全送达。如若有失,我提头来见。”他的声音沉稳有力,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。
孟言书站在一旁,听到这话差点没跳起来。这哪里是在开玩笑,分明是在立军令状。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,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。
视频挂断后,孟言书终于忍不住开口:“卓理事,您怎么能说这种话?这可不是开玩笑的。万一”
“言书,”卓理事揉了揉太阳穴,眼底浮现出一丝疲惫,“你也知道今年的情况。年底预算如果能翻倍,咱们就可以扩招一批新人了。”
他沉默了。办公室里只剩下檀香缓缓燃烧的声音。
鹤雁的背叛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,深深地刺在每个人心上。那是卓理事亲自挑选的苗子,倾注了最多心血,给予了最好的资源和培养,却在最关键的时刻背叛了特安局。
想到这里,孟言书不由得攥紧了拳头,指甲深深陷入掌心,却浑然不觉疼痛。“您打算让谁去护送?”他轻声问,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。
“宓溪。”卓理事说出这个名字时,目光变得坚定。他站起身,走到窗前,望着远处的训练场。
此时的宓溪正在院子里练着追影掌,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。她已经将追影掌练到了第五重的关口,就差临门一脚。突然,她打了个喷嚏,动作微微一滞。
训练场上的其他探员都投来羡慕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