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记起这个案子,当时闹得沸沸扬扬。那些细节仿佛就发生在昨天,清晰得让人心惊。
一个学戏曲的女大学生,晚上独自在礼堂练习,结果第二天被人发现死在舞台上。现场血迹斑斑,却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。
凶手至今未抓到。
“后来这礼堂就一直空着,”七叔继续说道,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,“据说晚上总能听见有人在唱《锁麟囊》。有保安亲眼看见过,台上站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在唱戏。”
宓溪不由得打了个寒战。夜风突然变得刺骨,她下意识地裹紧了外套。玉佩传来的凉意似乎更重了。
这时,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:“七叔!”
阿立快步走了过来,他已经化好了妆,一张惨白的鬼脸在霓虹灯下显得格外诡异。浓重的戏妆下,能看出他眉头紧锁,神色焦虑。
“你请的通灵师来了吗?”阿立急切地问,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紧张。
七叔指了指宓溪:“就是她。”
阿立愣住了,目光在宓溪身上停留了几秒:“宓溪?她她会这个?”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。
“怎么,不相信我?”宓溪笑着说,手指轻轻抚过玉佩,“你忘了我师父是谁了?”
阿立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:“是宓老板!”他的声音里带着敬畏,“我听说过他的大名,没想到”
远处突然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喊声:“阿立,该你上场了!”
“来了!”阿立应了一声,转头对宓溪说,“宓溪,今晚就靠你了。”
阿立压低了声音,眼神谨慎地扫视四周,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:“我没跟师父说请了通灵师的事。我已经和工作人员打好招呼了,你们就在二楼观察情况,有异常再出手。无论遇到什么状况,酬劳都照付。”
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。宓溪注意到他的手一直在微微发抖,显然是被最近的怪事吓得不轻。
待阿立离开后,宓溪忍不住转头看向七叔,眼中满是好奇:“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为什么他们这么忌讳通灵师?”
七叔站在二楼的栏杆边,目光落在楼下忙碌的戏班子成员身上。他沉默了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