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非要用有名气的演员。给五万块钱呢。”
“所以他想请我去看着?”宓溪若有所思地问。
“是啊,他听说你懂这些,想让你帮着护个平安。”七叔搓着手,“阿立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,不过这事确实危险”
宓溪站起身,走到窗前。她想起了刚才炼制的玄元丹,或许今晚用得上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她转身对七叔说,“我去看看。”
七叔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:“那就太好了!阿立知道你去,肯定能安心不少。”
宓溪走到药架前,取出几瓶药材,又拿起刚炼好的玄元丹。这些东西,今晚可能都用得上。
“七叔,您先回去吧。”她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,“让阿立安心准备,我晚上直接去戏院找他。”
看着七叔离去的背影,宓溪的目光落在墙上挂着的那面铜镜上。镜中倒映出她略显疲惫的面容,以及眼底闪过的一丝担忧。
今晚的破台仪式,恐怕不会那么简单。
夜色渐深,宓溪站在戏院门口,看着眼前这座带着几分年代感的建筑。斑驳的墙面上爬满了常春藤,红色的霓虹灯在夜色中闪烁,“紫云戏院”几个大字格外醒目,灯光映照在地面上,在湿漉漉的地砖上投下一片暧昧的红色。远处传来几声犬吠,更衬托出夜晚的寂静。
七叔站在她身边,佝偻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单薄。他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,压低声音说:“这戏院的事,你可得当心些。”
宓溪挑了挑眉,心想这老头既然害怕还非要跟着来。她摸了摸挂在脖子上的玉佩,那是师父留给她的唯一遗物。玉佩温润如水,却总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凉意。
“七叔,你就别吓唬我了。”宓溪轻笑着说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玉佩,“不就是请神、唱戏、送神这几个步骤吗?”
七叔皱着眉头摇了摇头,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担忧:“这戏院不一样。”“怎么个不一样法?”宓溪问。七叔深吸一口气,眼神变得更加凝重:“你不记得了吗?这地方,原本是个大学的礼堂。”他的声音更低了,“十年前,这里死过人。”
宓溪心里一动,手上摩挲玉佩的动作不自觉地停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