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，胆子倒是不小。”另一个人附和着。
林凶更是得意，直接抓住枪管往自己额头上怼：“来啊，开枪啊！看看是真是假！”
宓溪眼神冷淡，手腕轻轻一偏。
“砰！”
清脆的枪声在夜色中格外刺耳，惊起了远处的一群乌鸦。
林凶的耳朵上多了一道血痕，他僵在原地，额头冷汗直冒。鲜血顺着耳廓滑下，在衣领处晕开一片暗红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墙上那个弹孔上。子弹打在砖墙上，留下一个深深的凹痕，周围的灰尘缓缓飘落。
“现在，你们是想走，还是想吃枪子？”宓溪的声音依旧平静，仿佛刚才开枪的不是她一样。
林凶脸色煞白，捂着流血的耳朵，带着手下落荒而逃。他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，消失在夜色中。
沈君临这才从车上下来，皮鞋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。他看着宓溪手中的枪：“特安局新配的玄铁枪，动手得填一堆文件，你考虑清楚怎么交代了没？”
“当然。”宓溪收起枪，掏出手机，飞快地给孟言书发了条消息。
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，勾勒出清冷的轮廓。
“外出回家，遇混混围攻，为震慑开枪示警。射击目标为自家墙壁，未造成任何损失。”
孟言书很快回复：“写得不错，我帮你润色一下。”
宓溪嘴角微扬：“孟队长真好。”
沈君临站在一旁，欲言又止。
“今夜我在这儿守着。”他突然说。
宓溪转头看他，眼中带着询问。
“那个姓韩的”沈君临停顿了一下，似乎在斟酌用词，“他有些特殊手段，专门对付女人。我比你了解这些江湖事，能帮你提防。”
宓溪盯着他看了半晌。夜风吹起她的发丝，在空中轻轻飘荡。
“好吧。”宓溪最终点头，“麻烦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