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续两日,沈清芙过得逍遥自在。每天早起晨练,舒展筋骨;日间去酒楼查看,处理各种事务;夜里则独享清净,看看书,写写字,好不惬意。
这日清晨,她刚做完晨练,就看见赶车李牵着踏雪从马厩里出来。马儿的毛色比之前更加油亮,精神也好了许多。
“姑娘,踏雪最近胃口很好。”赶车李笑着说,“我按您说的,每天都给它梳毛,它特别享受。”
沈清芙走近几步,轻轻抚摸着踏雪的鬃毛:“你做得很好。”
踏雪亲昵地蹭了蹭她的手,发出一声轻嘶。
赶车李想起了什么,转头问道:“对了,今天初三了,要去接夫子回来吗?”
“不急,留他多待几天。”沈清芙心想,给他准备了五条短亵裤,住个把月也无妨。更何况,这样清净的日子多享受一会儿也好。
日落西山,暮色四合。沈清芙沐浴完毕,换上一身干净的中衣,趴在床上看起了新买的话本。
烛光摇曳,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影子。窗外传来虫鸣声,偶尔还有夜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,一切都显得那么安宁。
突然,一阵急促的拍门声打破了这份宁静。
这个时辰,会是谁?
她悄悄从枕下抽出匕首,握在手心。刀身冰凉,这是唯一能给她安全感的东西。
“咚咚咚。”
敲门声又响起,比方才更重。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,仿佛敲在她的心上。
沈清芙咬着唇,蹑手蹑脚地下床,将一把椅子抵在门后。她的手微微发抖,却依然紧握着匕首。
【该不会是狼来了吧?】
想到这个可能,她的心跳得更快了。耳边似乎已经响起了狼群的嚎叫,汗水沿着脊背流下,浸湿了单薄的里衣。
匕首刃薄如纸,轻易就能穿过门缝。她试探性地往外刺了刺,心中暗暗祈祷外面的“狼”能被吓退。
门外,萧远峰看着从门缝中伸出的银亮刀尖,眉头紧皱。若非他身量高,方才抬手拍门时,这一下怕是要见血。他站在原地,看着那把匕首来回晃动,眼中闪过一丝无奈。
“唰唰。”
沈清芙见第一下没反应,又尝试着上下划动匕首。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