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习惯!"秦锦筠眼睛一亮,"那里的将士们都很照顾我。而且"她压低声音,"我的骑射更精进了!"
"调皮。"秦望溪刮了下她的鼻子,"回去可不许乱跑。"
马车缓缓驶入玉庵,院内梧桐树的叶子已经开始泛黄。秦望溪扶着秦锦筠下车,抬头看向庵堂深处。
"大长公主身体可好些了?"谢云霆突然开口。
秦望溪侧目看他:"劳谢先生挂念,祖母近来已好转许多。"
谢云霆欲言又止,最终只是点了点头:"若有需要,随时差人来寻我。"
秦望溪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,忽然想起那个雨夜。那时的谢云霆也是这样,话说一半就离开了。
她摇摇头,带着妹妹们走向庵堂。
庭院深处,老槐树下的石桌上摆着一盘未完的棋局。
秦望溪在石凳上坐下,指尖轻抚棋盘。这是她离开前与祖母下的最后一局,至今未分胜负。
"姐姐"秦锦霞在她身边坐下,欲言又止。
秦锦霞思寻后说道:"长姐可知道,左相府最近可是热闹得很。"她眉眼间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神色。
车厢里的气氛微微一凝。秦望溪只是轻轻颔首,示意她继续说下去。
"郑明秉那双腿是彻底废了。"秦锦霞眼中闪过一丝冷意,"左相只得将他送回祖籍养伤。这个二公子怕是再也不能在朝堂上兴风作浪了。"
提起郑明秉,秦望溪想起那日在军营的情形。郑明秉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她不敬,若不是她及时躲开,后果不堪设想。
"倒是郑明远这个长子,"秦锦霞继续道,"趁着北疆战事的机会,在户部大展拳脚。君主钦点他做了户部侍郎,虽然一开始众人都说他是沾了左相的光,但这次筹措军需粮饷,他倒是做得漂亮。"
秦望溪轻轻摇了摇头:"郑明远确实有几分本事,毕竟是郑昌亲自教导出来的长子。只是" 她话未说完,突然皱眉。
马车猛地一个颠簸,秦锦霞扶着车壁稳住身形。秦望溪立刻关切地问:"没事吧?"
"无碍。"秦锦霞调整了一下坐姿,"说起来,玉润那边的情况倒是让人担忧。太子去赈灾才一日就摔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