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话语如同利剑，直直刺向帝王的心脸。帝王的脸色阴沉得可怕，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龙椅扶手，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“放肆！”帝王勃然大怒，抄起茶盏狠狠摔在地上。瓷器碎裂的声音在殿内回荡，茶水溅得到处都是。
司空翊眼疾手快，一把将苏沐雨护在身后。碎瓷片擦着她的裙角飞过，在地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划痕。
苏沐雨看着洛贵妃，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怜悯。若是当年她没有入宫，或许现在也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。可惜造化弄人，谁又能预料到命运的转折呢？
“你既用这深宫困住我，我又何曾对你有过半分真心？”洛贵妃的声音带着刺骨的恨意，目光如刀般锋利，“我只想要个孩子，好让这冷清的宫中多些生气。可你呢？你防我防得那样紧！”
“洛贵妃，你当真以为凭一己之力就能做到这些？”欧阳煜冷笑一声，“若不说出背后主使，只怕洛家上下都要跟着遭殃！”
苏沐雨心中一动，看来洛贵妃是在替四皇子扛下所有罪责。她悄悄观察着洛贵妃的表情，只见对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，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。
“我就是恨他！”洛贵妃突然歇斯底里地喊道，声音在殿内回荡，“这一切都是我做的！都是我一个人的恨意！”
她跪在地上，华贵的凤袍沾满了地上的茶水，发髻也有些散乱。泪水早已流干，眼中只剩下决绝：“你们这些人，可曾体会过我的绝望？眼看着别人一个个有了身孕，只有我”
苏沐雨看着这一幕，心中暗叹。即便到了这种地步，洛贵妃仍在维护着四皇子。这份执着，究竟是出于母性的本能，还是别有隐情？
“洛贵妃，现在说出实情还来得及。”欧阳煜继续劝说，语气中带着威胁，“就凭你一个人，怎么可能在宫中经营这么多年？后宫这么多人，谁不知道你背后有人撑腰？”
可洛贵妃只是冷笑，眼神中透着一股子倔强：“我恨他害我不能生育，这还不够吗？那些年的屈辱，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，难道还要我一一细说？”
她的眼神渐渐涣散，声音也变得虚弱：“帝王，你可知道我有多恨你？那些麝香，毁了我的一生”
苏沐雨和司空翊对视一眼，看来想要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