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口。
不料苏望舟已经迈着轻快的步子走来，一身白衣，风度翩翩。他的出现仿佛带来了一阵清风，满堂丫鬟的目光都被他吸引，直到宁青山轻咳两声，众人才红着脸低下头。
"早啊。"苏望舟笑着打招呼，在苏沐雨对面坐下。阳光从窗棂间洒进来，落在他的侧脸上，勾勒出一道温柔的轮廓。
苏沐雨看着苏望舟神采奕奕的模样，心中暗叹，这人怎么就不知道为自己的功名着想。她放下筷子，正要说些什么。
"我知道你要说什么，"苏望舟却先开口了，"放心，去庄子的路上我也可以看书。况且，换个环境说不定更有助于学习。"
他说这话时眼中带笑，仿佛早就料到苏沐雨会有这样的顾虑。宁青山在一旁看着，也露出一抹笑意。
苏望舟在饭桌上提出想跟着去乡下庄子的请求时，苏沐雨第一反应是拒绝。
她放下筷子，望着这个从小就不爱与人亲近的兄长，心里暗自叹了口气。窗外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，在他清瘦的侧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"大哥，你不是一向不喜欢出门吗？"苏沐雨试探着问道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碗沿。
苏望舟抬眼看她，目光平静如水："读书太久，头脑昏沉，想去个清静地方换换心情。"
这话倒是在理。苏沐雨正想开口，却见瑶环等丫鬟一个个眼睛发亮，争先恐后地替苏望舟说起话来。
"姑娘，让苏公子跟着去吧！"瑶环手里端着茶盏，眼中闪烁着期待，"整日读书确实容易伤神，换个环境说不定还能开窍呢。"
"是啊是啊。"另一个丫鬟也凑上前来，"我听隔壁王家的婆子说，前些日子有个读书人因为用功过度，竟然得了癔症，整日疯疯癫癫的。可不能让苏公子太过劳累。"
苏沐雨瞥了眼这些丫头，嘴角微微上扬。这些丫鬟平日里对苏望舟可是颇有心思，只是碍于身份不敢表露。如今有了这个机会，自然要好好表现一番。
屋内一时安静下来，只听得见檐下风铃偶尔发出的清脆声响。苏沐雨沉吟片刻，抬眼看向苏望舟："若是让你跟着去，你可得答应我一件事。"
"你说。"苏望舟放下茶盏，目光灼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