彩排一直持续到晚上九点。当最后一遍结束时，沈芷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走吧，带你去吃饭。”钟昊拿起外套。
“现在？”沈芷看了看时间。
“饿着肚子怎么睡觉？”钟昊反问，“我知道附近有家不错的餐厅，这个点正好清静。”
夜色中，银鲨的引擎声格外响亮。钟昊熟练地驾驶着这辆改装车，在城市的街道上穿行。
“你开车技术很好。”沈芷突然说。
“那是，不然怎么当你的经纪人？”钟昊笑道，“要随时保证艺人的安全。”
餐厅果然很安静，角落里的位置正好能看到外面的夜景。
“这里的牛排不错。”钟昊推荐道。
沈芷点点头：“听你的。”
等待上菜的时候，沈芷突然说：“钟昊，谢谢你。”
“谢我什么？”
“谢谢你一直以来的支持和信任。”沈芷认真地说，“如果不是你，我可能早就放弃了。”
钟昊放下手中的水杯：“说实话，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，就觉得你不该被埋没。”
“真的？”
“嗯。你有实力，只是需要一个机会。”钟昊顿了顿，“而我，很荣幸能给你这个机会。”
沈芷低下头，长发遮住了她的表情：“你知道吗，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很幸运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遇到了你这样的经纪人。”
钟昊愣了一下，随即笑道：“那我也很幸运，遇到了你这样的艺人。”
夜色渐深，城市的灯火依然明亮。透过餐厅的玻璃窗，能看到远处的霓虹在闪烁。
这一刻，似乎有什么悄然改变了。但谁也没有说破，只是静静地享受着这难得的平静时光。
回去的路上，沈芷靠在车窗上睡着了。钟昊放慢了车速，生怕惊醒她。
路过一个红灯时，他侧头看了眼熟睡的沈芷，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。
或许，这就是命运吧。他想。
钟昊离开后，高小兰的新家里，气氛变得有些沉闷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，仿佛连窗外的阳光都变得黯淡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