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了。”说着,那条蛇尾巴就要离开。
“七爷留步!”我连忙喊住它,“实在是走投无路了,还请指点一二。”
我将陈老哥一家的遭遇简单说了,但黑七爷的尾巴却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,轻轻摆动着。
“就这点事就让你愁眉苦脸?我教你的本事足够应付了。好好想想这些天学了什么。”蛇尾在窗台上轻点,“再教你个招魂术的法子。”
它深深看了我一眼:“明白了吗?”
我恍然大悟:“多谢七爷指点。”
端着香灰水回到陈虎房间,我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。这是最后的手段,现在还不能用。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,混合着大米的清香。
翻了翻灵器囊,除了些许朱砂外一无所获。不过这也够了。我将朱砂用清水调开,小心翼翼地把陈虎背上的米取下,然后用朱砂水轻轻涂抹。
朱砂虽有驱邪之效,但有毒性,只能薄薄刷一层。我的手有些发抖,生怕用力过重伤到陈虎。陈老哥在一旁看着,眼中满是焦虑。
“林先生,这样管用吗?”他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我正要回答,手机铃声突然响起。是苏念。
“林夏,那边怎么样?”她的声音透着疲惫。
“暂时稳定。你那边呢?”
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:“我找到医生了。他说陈老哥弟媳确实怀孕,但车祸不可能导致胎儿消失,除非”
“除非是人为。”我冷声接道,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地收紧。
“你说得对。医生还说,最近半个月,周边村子里有好几个孕妇都出现了类似的情况。”苏念压低声音,“我总觉得不对劲。”
“你先回来吧,外面不安全。”我看了眼窗外越发浓重的夜色。
刚挂断电话,陈老哥突然一声惊呼:“林夏,小心!”
我猛地转身,一股大力扼住了我的喉咙。陈虎不知何时醒来,双眼血红地掐着我的脖子。他的力气大得惊人,指甲深深陷入我的皮肉。
窒息感瞬间袭来,我拼命挣扎,却无济于事。眼前开始发黑,耳边传来陈老哥的惊呼声。他虽想帮忙,但陈虎力大无穷,根本不为所动。
我的视线开始模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