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开始讲述七师姐的故事。原来慕怜月是个孤儿，襁褓时被林家收养，信封里只留下父母给她取的名字。七岁那年，她被一位隐士高人收为徒弟。楚北知道，那就是他的师父。
“那时候她总是笑眯眯的，对谁都很温柔。”杨雪琳的声音带着怀念，“尽管没有血缘关系，但她比我亲姐姐还要疼我。”
十岁时慕怜月回来过一次，和杨雪琳拍下这张照片。那天阳光正好，两个小姑娘穿着漂亮的裙子，笑容灿烂得像春天的花朵。
“六年前她学艺有成下山，本该是团圆之日。”说到这里，杨雪琳的声音有些哽咽，“可是”
“发生了什么？”楚北追问道。
“那天晚上，她突然失踪了。”杨雪琳攥紧了手中的照片，“所有东西都在，就是人不见了。我们找遍了整个城市，报了警，甚至请了私家侦探，但始终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。”
楚北静静听完，心情沉重。他终于知道了七师姐的身世，也明白为什么她从不提起家人。可六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？为什么她会突然消失？
“你知道她去了哪里吗？”杨雪琳期待地看着他。
楚北摇摇头：“我也是六年前最后一次见她。”
杨雪琳失望地低下头，手指轻轻抚摸着照片。照片上的少女还那么年轻，笑容那么灿烂，谁能想到她会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“那天晚上，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。”杨雪琳突然说道，“梦见姐姐站在雪地里，对我说"对不起"。第二天醒来，她就不见了。”
楚北心头一震。他想起六年前的那个冬夜，他也做了一个类似的梦。梦里七师姐站在飘雪的山顶，回头对他笑了笑，然后转身走进茫茫大雪中。
难道这不是巧合？
“你还记得那天晚上有什么异常吗？”楚北问道。
杨雪琳皱着眉头回忆：“好像那天晚上打雷了。很奇怪，明明是冬天，却打了一整夜的雷。”
楚北的瞳孔猛地收缩。那晚山上也是电闪雷鸣，反常的天气让他至今记忆犹新。
这绝对不是巧合。
“我一定会找到她。”楚北轻声说道，语气坚定。
杨雪琳抬头看他，眼中闪过一丝希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