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“这话我爱听！”老板眉开眼笑，指着角落里堆成小山的冥币，“那堆都是，给个千就成。”
林阳扫了眼那堆冥币，目光在每一叠上仔细停留。纸币上的暗纹清晰可见，正是他要找的那种。对现在的他来说，钱不是问题，能帮到老爷子才是正事。
“老板，有件事得提前说清楚。”林阳压低声音，靠近柜台，“这批货得保密，假如有路人打听，就说不知道。”
老板挠了挠头，一脸莫名其妙：“买个冥币还整得跟特务接头似的，你小子是不是看谍战片看多了？”
林阳没解释，开始搬运冥币。柳志远从车里下来帮忙，两人一趟趟往后备箱搬。纸币堆得很高，几乎要占满整个后备箱。就在他们把最后一捆冥币塞进去时，店门口传来脚步声。
两个穿制服的人走了进来，皮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“老板，最近有人大量购买冥币吗？”
这话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。老板目瞪口呆，柳志远手里的冥币差点掉在地上，而林阳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。
透过后视镜，林阳仔细打量着那两人。他们看起来很普通，但举手投足间透露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。这是阴判堂的人，比那些顶级家族还要棘手的存在。
好在老板瞥了眼林阳的车，很快反应过来：“没有，最近生意都挺清淡的。”
“走！”林阳松了口气，示意柳志远开车。引擎轰鸣声中，车子缓缓驶离了店铺。
找了处荒地停下，四周杂草丛生，零星几棵歪脖子树在风中摇晃。林阳开始在地上刻画法阵，手指在土地上划出一道道玄奥的纹路。
柳志远拿起一张冥币翻来覆去地看：“林先生，这冥币有什么特别的？怎么还有人专门查？”
“亲眼瞧瞧不就明白了。”林阳专注于法阵，头也不抬。月光下，法阵的纹路泛着淡淡的光芒。
柳志远左看右看也没发现异常：“这不就是普通冥币吗？烧给祖宗的东西，怎么还成了违禁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