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睡袍,脸上的笑容显得有些勉强。
“老弟,可算等到你们了。”钱策贵连声招呼,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。
大牛接过烟,开门见山:“钱先生,看事的费用可不便宜。不管成不成,这钱都得给。”
钱策贵的笑容僵了一下,但还是点头:“应该的,应该的。只要能救我老婆,多少钱都行。”
我看不下去了,打断道:“先看看什么情况吧。”
电梯里,钱策贵不停搓着手,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。他絮絮叨叨地说着早上发现媚媚不对劲的经过,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慌乱。
走进房间,一股浓郁的香水味扑面而来,呛得我差点打喷嚏。卧室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,床头的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。
媚媚躺在床上,脸色惨白得吓人,与昨天那个光彩照人的样子判若两人。我走近细看,发现她寿宫的黑气比昨天更重了。
这让我想起师傅讲过的面相十二宫之说。寿宫主一个人的生死,昨天我就看出她寿宫有异,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。
仔细查看后,虽然媚媚已经没了呼吸心跳,但寿宫的黑气还未完全散尽,这说明人还有救。只是我没有招魂的本事,这事得找宁道长帮忙才行。
“钱先生,能说说具体是怎么回事吗?”我转身问道。
钱策贵坐在一旁的沙发上,双手不停地搓着膝盖:“昨天下午,媚媚说要去新开的普渡寺拜佛。我那会儿在公司忙,就让司机送她去了。回来后就说觉得头晕,晚上睡得也不安稳,一直说胡话。今早我怎么叫都叫不醒”
我正要继续追问,钱策贵的手机突然响了。他看了眼来电显示,脸色变得更加难看。
“不好意思,我接个电话。”
钱策贵走到阳台接电话,我则继续观察媚媚的情况。寿宫的黑气虽然浓重,但并不像是正常的病死之相。再看她的眉心,隐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红光,这情况就更古怪了。
“大师,您看能救吗?”钱策贵放下电话,一脸期待地看着我。
我沉吟片刻:“人还有救,不过得请高人相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