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？”
“做人？”宋杰冷笑，“你骂学生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是老师？现在知道要面子了？”
“我……我给你们赔钱行不行？”孙和顺咬牙道，“五千，不，一万！”
“不好意思，我对钱没兴趣。”宋杰正色道，“要么按我说的道歉，要么法庭上见。餐厅有监控，这官司你输定了。到时候，不仅要在全校面前道歉，还得丢了工作。你自己选。”
孙和顺脸色阴晴不定，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。
宋杰补充道：“还有，道歉得写检讨，八百字起步。你好好考虑吧。”
说完，宋杰关上门，留下孙和顺一个人在走廊上咬牙切齿。
钱九州竖起大拇指：“杰哥威武！”
宋杰躺在床上，回想起餐厅里发生的一切。那天，他和柳依依为了省钱，假装情侣去吃情侣套餐。谁知道被孙和顺撞见，这老东西二话不说就开始训斥。
特别是对柳依依，说什么“不知廉耻”、“不守妇道”之类的话。把柳依依骂得当场就哭了。宋杰当时就想动手，但被柳依依拦住了。
“杰哥，你说他会答应吗？”钱九州问道。
宋杰翻了个身：“他不答应也得答应。”
正说着，手机响了起来。是柳依依发来的消息：“宋杰，算了吧，我不想把事情闹大。”
宋杰回复：“不行，这事必须讨个说法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没什么可是的。”宋杰打字的手指有些发力，“他凭什么那样说你？就因为你是女生？就该任人欺负？”
手机那头沉默了一会儿，才回复：“谢谢你。”
宋杰放下手机，望着天花板。他知道，柳依依一直都是个温柔的女孩，从不与人争执。但正是这样的性格，才更容易被人欺负。
“叮咚”一声，手机又响了。这次是个陌生号码：“宋杰同学，我是孙和顺。我同意道歉，但能不能私下进行？”
宋杰直接回复：“不能。你当众骂人，就得当众道歉。明天中午十二点，餐厅见。”
对方沉默了很久，才回了个“好”字。
钱九州凑过来看完消息，兴奋地说：“杰哥，咱们得提前去占个好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