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地站起身,止不住地咳个不停:“咳咳你是说,这佛珠害死了她?”
他的双手因激动而颤抖,脸色变得苍白。
站在一旁的陆老连忙上前扶住他,同时给叶铁柱使了个眼色,做了个噤声的手势。
陆老作为陆家的老管家,最清楚这个话题对陆义祖的影响。
“陆总,”陆老轻声劝道,“为了您的身体着想,不如把这佛珠处理掉吧。”
“不行!”
陆义祖斩钉截铁地拒绝,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:“这是她唯一的遗物,我绝不能毁了它。”说着,他紧紧攥住了佛珠。
他转向叶铁柱,眼中带着恳求:“叶先生,可有其他办法?”
陆老欲言又止,最终只能叹息一声。他太了解老爷了,这串佛珠就是他的命根子,是他对亡妻最后的念想。
叶铁柱来回踱步,沉吟片刻:“其实还有一个办法。”
陆义祖眼前一亮,身体不自觉地前倾:“请说。”
“午时阳光下暴晒两个时辰,再用朱砂配白酒浸泡一刻钟,便可驱散煞气。不过这样处理后,佛珠的外表可能会受到一些影响。”
陆义祖低头看着手中佛珠,眼中满是不舍。
每一颗珠子都承载着他和亡妻的回忆,虽然不忍心这样处理,但为了避免更大的祸患,他最终还是缓缓点头。
陆老正要接过佛珠,二楼忽然飘来一句寒气逼人的话。
“我不同意!”
声音尖锐刺耳,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。
“陆义祖,夺走妈妈性命还嫌不够,现在连她的遗物都要糟蹋吗?”
叶铁柱抬头望去,只见楼梯上站着一个身影。
容貌靓丽却面带憔悴,眼神中透着刺骨的寒意。她穿着一身黑色连衣裙,更显得整个人阴郁而冷漠。
陆老急忙解释:“大小姐,这是为了老爷的身体”
“陆伯,不必说了。”女子冷冷地打断道,“你陪我度过了整个童年,难道不知道这是妈妈唯一的遗物吗?”
陆老张了张嘴,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,垂下了头。
陆义祖整个人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,瘫坐在沙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