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”他猛地睁开眼，“我经历了两次预兆才被拉进虚妄，但其他人可能只有一次，甚至直接就被拉进去了。”
难怪辛巴拉对他另眼相看。能在第三次才被拉入，这种精神力和意识强度确实远超常人。想到这里，他不禁苦笑，这种“优势”来得未免太过痛苦。
手机突然震动，打断了他的思绪。群里终于有了新消息。
“我们分析了一下，”彩虹糖打破沉默，“第三个选择的可能性最大。我和墨白黑松分头去查前两个，你和王刚去卡兰。”
张明远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，迟疑片刻后回复：“这是我的事，你们别冒险。”
“程哥，别这么说。”彩虹糖很快回道，“魂影穿梭而已，有什么大不了的。你给的信息这么详细，要是还出事那就是我们太蠢了。”
玉兰也跟着发言：“程哥，我们既然是一个团队，现在帮你是最值得的投资。我们不一定能顺利进去，但以后遇到麻烦，你要是能轻松帮帮忙就好了。这买卖很划算。”
“程，现在最重要的是，”墨白说，“你得告诉我们更多细节，这个虚妄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地方。”
“你们也应该听听我的意见。”欧飞突然插话。
“那你有意见吗？”彩虹糖问。
欧飞沉默了好一会，最后只发了个省略号。
张明远看着群里的对话，心头涌起一股暖意。虽然明白他们是在提前投资，但这种并肩作战的感觉，还是让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。
“谢了，等我回来请大家吃饭。”他回复道。
“程哥等你平安回来！”众人齐声道。
“怎么了？”开车的宋然从后视镜瞥了他一眼，“看你笑得挺开心。”
张明远收起手机，靠在座椅上：“建了个小队，大家挺支持我的。”
“看来你运气不错啊。”宋然笑着说，“你最近太紧绷了，这次之后该好好休息，过上普通人的生活。”
“什么才算正常人的生活？”张明远望向窗外飞逝的街景。
“谈恋爱、旅游、玩游戏，找点兴趣爱好深入研究。”宋然说，“别老是一个人发呆闲着，那样容易钻牛角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