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明远二话不说上了车。从翠岭返回青河，开车确实比打车快得多。夜色中，suv的车灯像是黑暗中唯一的希望之光。
车上，他把刚才得到的细节发给了铅笔眉和彩虹糖，特别是那个小孩的样子。手机屏幕的光芒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。
"不对劲。"张明远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，眉头紧锁，"我明明已经离开虚妄了，为什么那个小子还能追过来呢？？"
这让他想起了老虎机那次遇到的诡异小胖子，那家伙也能离开虚妄追着他们。这个发现让他背后发凉，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。
"麻烦了。"
不能碰触，随时可能出现，现在又到了第二次预兆状态。如果在下次进入虚妄之前找不到脱离的方法，他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。这个想法让他的心沉到了谷底。
手机突然响起，打破了车内的沉默。
“程哥，按照你提供的这些线索，我找到了三个疑似原型！”彩虹糖兴奋的声音传来，像是黑暗中的一线希望。
车子继续在夜色中疾驰，远处的路灯一盏接一盏地亮起，像是指引着他们前进的方向。
张明远站在植物园门口，夜色如墨，寒风呼啸。他的目光在手机屏幕上来回游移，眉头越皱越紧，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。
三个可能的地点，只能选择其一。选错了，就意味着要再次经历那令人窒息的虚妄折磨。那种被无形之手扼住喉咙，意识在黑暗中沉浮的感觉，光是回想就让他不寒而栗。
手指在屏幕上划过，每一处细节都值得反复推敲。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，仿佛有一把锤子在不停敲打。
“你们觉得该选哪个？”他在小群里发问，字里行间透着犹豫。
群里陷入一片死寂，没人敢轻易开口。这种事关生死的抉择，谁也不愿意背负可能害人送命的风险。
张明远关掉群聊界面，闭上眼，努力回想那个床底下瑟瑟发抖的小女孩。她蜷缩在角落，眼神中充满恐惧，颤抖着说自己是卡兰人。
“卡兰会不会这个虚妄的原型就在那里？”他喃喃自语，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手机屏幕。
夜风吹乱了他的头发，远处传来几声犬吠。突然，一个关键点击中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