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明远揉了揉酸涩的眼睛，手机屏幕的光刺得他眼睛生疼。窗外的天色已经大亮，一夜未眠的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，但星辰阁的框架总算搭建完成。
他看着手机里新建的两个群，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丝弧度。核心成员就只有五个新人，普通群则包含了所有参与昨晚聚会的人。
“叮咚”，手机震动。
“程哥，昨晚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。”彩虹糖发来消息，“那些想打探消息的人，我都给他们喂了假情报。”
张明远靠在床头，回想起昨晚那个得意洋洋的小丫头。她留下手机号时的神情像只偷到鱼的猫，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。
两个胡子兄弟倒是很客气，留下卫星电话后开着那辆破旧的面包车离开。其他人对他这个高频闪现者没那么执着，得到一个可以付费求助的渠道后也就散了。
“轰！”一声巨响从手机里传来。
“来来来，湖心这边谁来玩？喝了一宿，腰子有点不舒服。”欧飞的声音里带着醉意，紧接着是一串豪华会所的照片，美女、名酒、名车，琳琅满目。
“大清早能别污染眼睛吗？”彩虹糖冷冷地回复。
张明远看着群里的对话，眉头微皱。这群虚境者的性格都不太好惹，尤其是彩虹糖，那张天真的面孔下藏着让人胆寒的手段。
“小丫头，你这话什么意思？”欧飞明显被激怒了，“我好心请大家玩，你怎么就这么在意了？”
“你要是再敢说一句，信不信我让你好看？”彩虹糖的语气更冷了，像是冰窖里吹出的寒风。
“来啊，发你定位，看你拿什么搞死我？”欧飞发了个定位，语气里满是挑衅。
张明远正想劝架，群里突然安静了几分钟。就在他以为事情告一段落时，欧飞的惊恐语音传来：“卧槽！怎么这边人这么多！？”
“你不是喜欢吗？我给你找了三个认识的人帮忙。”彩虹糖的笑声透着恶作剧得逞的快意，“我还黑了你们会所系统，门都给你锁死了。”
“我设了五重防线！你是怎么进来的！？”欧飞的声音里带着慌乱。
“认输吗？”彩虹糖得意洋洋地问。
“认输认输！你牛！”欧飞服软了，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