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能试试吗？”二珠眼巴巴地看着母亲。
“现在不行，”秦雨荷摸了摸女儿的头，“等妈妈学会了，再教你们。”
孙明远坐在一旁，看着这温馨的一幕，心里说不出的满足。
夜深了，孩子们都睡了。秦雨荷还在摆弄着缝纫机，眼里满是期待。
“雨荷，”孙明远轻声说，“早点休息吧，明天再研究。”
秦雨荷点点头，依依不舍地给缝纫机盖上布罩。“明远，谢谢你。”她轻声说。
孙明远愣了一下，随即笑道：“傻丫头，说什么谢。”
秦雨荷靠在丈夫肩上，轻声说：“以后我给你和孩子们做新衣服。”
孙明远搂住妻子的肩膀，看着窗外的月光。
第二天一早，村里就传开了。孙明远家买了台缝纫机，还是金燕牌的。
村里的媳妇们三三两两地来串门，都想看看这稀罕物件。秦雨荷热情地招待着每一个来客，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。
“雨荷啊，”林婶拉着她的手说，“以后给我做件衣裳，工钱照付。”
“就是就是，”张婶也跟着说，“我家闺女要结婚了，到时候可得麻烦你。”
秦雨荷连连点头：“等我学会了，一定给大家做。”
孙明远在一旁听着，心里说不出的自豪。这些年的辛苦没白费，媳妇终于也能在村里挺直腰杆做人了。
寒风呼啸的冬日清晨，孙明远站在院子里，看着六条狗在雪地里撒欢。它们时而追逐嬉戏，时而打滚玩耍，在皑皑白雪上留下一串串凌乱的爪印。
“这群小家伙，一天比一天精神。”他轻声自语，脸上浮现出欣慰的笑容。
寒气顺着衣领往里钻，孙明远搓了搓手，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狗粮。刚有动作，六条狗立刻竖起耳朵，齐刷刷地朝他看来。
“来，过来吃早饭。”他蹲下身子，掌心摊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