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金燕牌的缝纫机啊,得一两百块钱呢!”
“明远有出息了,前些日子才买了收音机,这会儿又添了缝纫机。”
“可不是嘛,这小子在哈江跑生意,一年比一年强。”
孙明远的父亲和孙明德闻讯赶来,挤过围观的人群。孙明远的父亲故作嫌弃地说:“败家玩意儿,有钱不知道存着。”可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。
“老孙,你就甭装了,”村里的王大爷打趣道,“笑得都合不拢嘴了。”
众人哄堂大笑,连孙明远也跟着笑出声来。
“明远,明德,”孙明远的父亲指挥道,“把缝纫机抬进屋。小心点,别磕着碰着。”
“爸,您就甭操心了,”孙明德笑着说,“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了。”
“混小子,跟你爹这么说话?”孙明远的父亲佯装生气,抬手就要打。
孙明远赶紧打圆场:“爸,晚饭准备好了没?要不都在这儿吃?人多热闹。”
“你妈早就准备好了,翘首期盼归来。”孙明远的语气里满是自豪。
夜色渐浓,院子里飘来阵阵饭菜香。一大家子人围坐在一起,说说笑笑。孙明远看着这温馨的一幕,心里说不出的踏实。
秦雨荷一边给孩子们盛饭,一边时不时抬头看他一眼。那眼神里,是说不尽的温柔与感激。
“明远,”孙雨梅笑着说,“明儿个让你媳妇教教我用缝纫机呗。”
“行啊,大嫂想学,我媳妇肯定教。”孙明远爽快地答应。
“你媳妇有福气。”孙雨梅由衷地感叹。
秦雨荷低下头,嘴角微微上扬。是啊,她何其有幸,嫁给了这样一个男人。
饭后,孙明远站在院子里抽烟。
“明远,”秦雨荷在屋里喊他,“进来喝茶。”
“来了。”孙明远掐灭烟头,转身走进屋里。
夜色温柔,月光如水。屋内,秦雨荷正在教大珠二珠认识缝纫机的各个部件。三珠四珠则在一旁好奇地张望,时不时伸出小手想摸一摸。
“妈妈,这个是干什么用的?”大珠指着踏板问。
“这个是踩的,”秦雨荷耐心解释,“踩这个,机器就会动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