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明远给张富贵他们每人分了些松塔，算是今天帮忙的谢礼。
正忙活着，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奶声奶气的呼唤：“爸爸！”
五个小丫头裹得像个粽子似的，蹦蹦跳跳地跑进来。秦雨荷抱着最小的六珠跟在后面，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。
“去哪玩了？”孙明远放下手中的活计。
“围着爷爷家的火炉取暖！”几个小丫头争先恐后地回答，“爷爷给我们讲故事了！”
秦雨荷将六珠交给大珠，麻利地搬出火炉生火：“先烤烤手暖和暖和，我去做饭。”
孙明远开始处理狍子，四珠和五珠非要帮忙搬装肉的木盆。两个小奶团子使出吃奶的劲儿，却纹丝不动，急得小脸通红。
“姐姐救命！”四珠眼泪都快掉下来了。
“五珠也抬不动！”五珠跟着喊，小嘴撅得老高。
大珠和二珠见状，赶紧过来帮忙。两个大女儿合力抬起木盆，孙明远连忙接过，欣慰地摸了摸她们的头：“咱闺女太厉害了！”
晚饭后，孙明远查看睡觉的小丫头们。刚走到炕边，就发现五珠还睁着大眼睛，一副不想睡的样子。
“爸爸，五珠要和爸爸睡！”小家伙眨巴着大眼睛，撒娇似的钻进被窝。
“爹得在家陪着娘。”孙明远轻声哄道。
“妈妈说五珠还小！”小丫头眼泪汪汪的，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。
孙明远拗不过，只好抱着软乎乎的小奶团子躺下。五珠像只小猫似的，在他怀里蹭来蹭去。
“哎呀，爸爸不能捏五珠，会流口水的！”五珠突然一本正经地说。
孙明远忍不住捏了捏她肉嘟嘟的小脸，惹得小丫头立刻告状：“妈妈，爸爸又捏五珠了！”
“明远，别逗她了。”秦雨荷无奈地说，“让孩子好好睡觉。”
“爸爸，坏坏。”五珠嘟着嘴说，但很快就在孙明远怀里睡着了。
夜深人静，孙明远轻轻起身，来到院子里。月光下，几只狗崽子正在狗圈里打闹，见到他来了，立刻摇着尾巴围上来。
他蹲下身摸了摸狗崽子们，想起今天在山里的情形。那片深山确实危险，但为了养活一大家子，他不得不去。想到家里六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