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击等着他。
“不好了,村长!”一个年轻人跌跌撞撞地跑来,“村里已经有二十多个人发烧了!老张家的孩子都烧得说胡话了!”
“什么?”村长一个踉跄,差点摔倒。他扶着墙,只觉得天旋地转。
在这个没有抗生素的年代,普通感冒都可能要人命。更何况现在村里一下子倒了这么多人。
“快,把陈老板送来的柴火搬回家,先让这屋子暖和起来!”村长当机立断下令,“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人死!”
可就在这时,岳秀才带着几个家丁冲了进来。他穿着厚实的狐皮大衣,脸色阴沉得可怕。
“你们这些贱民,居然敢用仇人的东西!”岳秀才指着村长的鼻子骂道,“难道忘了祖宗的教诲吗?宁死不受敌人一粒米!”
“岳秀才,如今村子里躺着这么多患者,你这是把我们往墙角逼啊?”有人忍不住顶了一句,“你家的柴火呢?不是说要接济我们吗?”
“放肆!”岳衡气得脸色铁青,胡子都在颤抖,“我岳家的柴火岂是你们这些贱民能用的?好,你们等着,明年别想让孩子上学堂!”
说完,他气冲冲地离开了。
夜幕降临,病人越来越多。三个村子已经有上百人发烧,人心惶惶。有人偷偷去用了明月商行的柴火,却被岳家的人抓住,一顿痛打。
深夜,岳衡的管家带着几个家丁,偷偷摸到了村外的柴堆旁。月光下,几堆整齐的柴火静静地躺在那里,上面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