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就急匆匆地跑向粮仓,准备和其他人商量对策。那些狗腿子们早就等得不耐烦了。
不多时,粮仓里传来一阵喧哗声。那些人已经开始分赃了,争吵声不时传出。
“老大,这次咱们能分多少?”
“嘿嘿,至少四五十两一亩吧!”
“那可是五万两啊!发财了!”
陈逸风听着粮仓里的动静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且让这群人再蹦跶几天。
天色渐明,孙忠义匆匆走来,在陈逸风耳边低语:“先生,京城那边的消息到了,一切准备就绪。”
陈逸风点点头,目光看向粮仓。
与此同时,京城南城的一处四合院内。
“啊!不好了!”一声尖叫划破晨曦的宁静。
慕四的婆娘站在佛堂里,脸色惨白,双腿发软,几乎站立不住。佛龛旁的地砖被挖开,藏在下面的一千两金子不翼而飞,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地洞。
“娘啊!这可怎么办?”慕四的孩子匍匐在地痛哭流涕,“那可是咱们全部的积蓄啊!”
“都怪你们不听我的!”儿媳妇也跟着抹眼泪,声音里带着几分埋怨,“我说藏在我屋里的地窖多安全”
“闭嘴!”老太太怒喝一声,目光凌厉地瞪着儿媳,“你安的什么心思,老娘还不知道?要是藏你屋里,怕是早就不翼而飞了!”
儿媳妇被这话噎住,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却不敢反驳。
“报官吧”一个下人小声提议,却立即被众人的怒视吓得缩了缩脖子。
“不行!”三个主子异口同声地喊道。
这年头报官就是自找麻烦。没等破案,衙门就得先敲诈一笔。更何况,咱家的钱来路也不太干净,经不起查。
“等你爹回来再说。”老太太叹了口气,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“让他找江湖上的朋友打听打听。”
众人刚安顿下来,又一个更坏的消息传来。
“夫人!不好了!”一个小厮慌慌张张地跑进来,“城东的铺子铺子被人砸了!”
“什么?”老太太腾地站起来,“怎么回事?”
“说是说是有人带着一群打手,把咱们的布庄砸得稀巴烂,还还放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