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事王家应该也有帮着料理过吧。
当初陈相公都因为这事,被逐出了相位,我的腰杆子可没有陈相公硬,再者侯府也是要名声的。”
王老太太心中一凛,没想到顾鹤竟然能了解这么多事情。
顾鹤接着说道:“我既然要抬举盛家,当然要派人先查清底细再说,康家的那些腌臜事,又不是什么秘密。
也就是康家如今没落,早已不在朝中大臣的眼中,否则在包希仁当权知开封府时,就该要抄家的。”
王老太太强撑着辩解道:“可康家是康家,王家是王家,哪能混为一谈?”
顾鹤嘴角勾起一抹讥诮,道:“这话,您自己信吗?我顾鹤从不做亏本的买卖,具体该如何行事,您自己掂量着办便是。”
王老太太微微蹙眉,沉思片刻后问道:“那若是我应了小侯爷,却不知小侯爷又能助力几何?”
顾鹤神色淡然,缓缓说道:“首先得明晰一个道理,解决你们王家自身的隐患,这是为你们自家好,并非帮我。至于王大人在仕途上能走多远,也得看他的本事,我能做的,不过是在关键时刻推他一把,仅此而已。”
王老太太微微颔首,道:“今日叨扰小侯爷了,我会尽快给小侯爷一个交代。”
顾鹤还是将她送至门外,毕竟王老太太年事已高,这表面功夫总得做足。
至于后续之事,若王老太太真能狠下心肠,舍弃那康王氏,自己给他们些许支持作为交换,倒也无伤大雅。
只是,就王老太太那偏心偏到骨子里的性子,在王家与她女儿之间,究竟孰轻孰重,顾鹤一时之间还真难以捉摸。
王老太太拖着满心的沉重思绪回到家中,一路上,顾鹤的话语如重锤般在她脑海中不断敲击。
她心里太清楚了,自家儿子不过是中人之资,才能连盛竑都比不上。
所以,倘若真有机会摆在眼前,那是无论如何都要紧紧抓住的。
可若这机会的代价,是要舍弃自己的女儿,这心中的天平,又不知该往哪边倾斜了。
只可惜,这回她是孤身一人回来的。
如今想要寻个人问问意见,都不知该去找谁。
王若与身为当事人,自然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