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来了,母妃正与他说你的婚事呢。”
赵幼悟一听,脸颊瞬间泛起红晕,羞涩地看了赵祯一眼,又低下头去,轻声道:“女儿……女儿全凭父皇和母妃做主。”
赵祯看着女儿这副模样,心中满是怜惜,但也不想顺着话题说下去,可张妼晗却突然抢先出声。
她强撑着起身,直接跪倒在了赵祯面前,面色虽苍白如纸,眼神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然:“官家,臣妾已思虑许久,今日便斗胆做个主,请官家应允齐衡与幼悟的婚事,还望官家成全。”
赵祯闻言,脸色瞬间沉了下来,眼中满是不悦:“妼晗,婚姻大事,岂能如此草率决定?此事尚需从长计议。”
张妼晗见赵祯拒绝,心中一急,剧烈咳嗽起来,帕子捂住嘴,再拿开时再次染上点点猩红。
她顾不上擦拭,挣扎着说道:“官家,臣妾自知时日无多,唯一的心愿便是能看到幼悟觅得良人,幸福一生,官家若不答应,臣妾死不瞑目啊!”
赵幼悟本就心里紧张,如今又见父皇与母亲争执不下,更是慌乱不已。
尤其是听的母亲以死相逼,再也无法保持沉默,竟脱口而出:“父皇偏心,明明徽柔姐姐就能选一个自己喜欢的人,为什么到女儿这就不行?难道就因为女儿没有一个好弟弟吗?”
赵祯一愣,没想到女儿会说出这样的话,他心中又气又急,脸色显得愈发阴沉:“幼悟,休得胡言!你徽柔姐姐的婚事,那是诸多缘由所致,岂能一概而论?
再者婚姻大事,总是要男女双方心甘情愿,这件事纵使朕答应你,齐家也不会情愿的,到时磋磨一生,害苦的终究只会是你自己。”
赵幼悟委屈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倔强地说道:“女儿不管,女儿就是喜欢齐衡。
徽柔姐姐能跟自己喜欢的人成婚,女儿为何不可,父皇为何就不能成全女儿?”
张妼晗见女儿如此坚持,心中一阵刺痛,她强撑着坐直身子,拉住赵祯的衣袖,哭诉道:“官家,您就可怜可怜臣妾和幼悟吧,若幼悟不能得偿所愿,臣妾活着还有什么意思?”
说着,她竟作势要往地上磕去。
赵祯大惊失色,连忙扶住张妼晗,怒声道:“妼晗,你这是做什么?莫要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