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头。
然后就听见向燃压着声音开口，
“这个叫惩罚。”
然后男朋友说一句，她就跟着念一句。
“penalty”
“penalty”
然后他问：“学会了？”
客厅的灯亮着，男朋友眼底的情绪看得清清楚楚。
柳舒窈被压在下面。
轻轻应了声，算是回答。
然后手无意识的抓在向燃胸口的衣服上，指节变得粉红。
有一丝慌乱。
“惩罚？”
“penalty”她已经会了。
向燃满意的碰了下柳舒窈的额头，
“怎么拼？”
“嗯？”
她有点没反应过来，眼睛里水汪汪的。
“这个向老师还没教~”
“你，你犯规了！”
向燃握着柳舒窈的腰，把人往前托了托。
然后拉着她的手反抓在柳舒窈的身后，
动作一气呵成。
柳舒窈的胸口下意识的往前挺一挺，挨在男朋友身上。
像是自己主动的一样。
“p e n a l t y ~”
向燃说了一遍，也不管柳舒窈记没记住。
“拼一遍。”
“pan”
她手背在身后，被向燃抓着，这个动作很奇怪，柳舒窈有点紧张。
含糊着说了三个字母。
“唔~”
向燃咬着她的嘴唇，不怎么温柔，好像真的是惩罚。
剩下的人都软成了一团，一直哼唧着。
“再拼一遍。”
“pen”
“后面呢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柳舒窈缩着身子想往后，但是手被抓住，只能往前。
于是只好讨好的碰了碰向燃的喉结。
“能不能再教一遍？”
“求求了~”
一个单词而已，
没人当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