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张氏一边抽噎,一边哑着嗓子骂骂咧咧地被扶回了屋子。院子里的人渐渐散了,可那股子火辣辣的辣椒味,却仿佛在空气中久久挥之不去,隐隐渗透进每一块砖缝,每一片瓦楞。
何雨柱慢吞吞地在院子里洗了把脸,假装无意地问了一句:“昨晚谁做的菜啊?这味儿够冲的。”
许大茂在一旁啧啧称奇:“可不是么,隔着老远都能辣得打喷嚏。谁这么重口味啊?”
“可能是辣椒没搁好吧。”何雨柱耸了耸肩,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,心里却早已乐开了花。
回到厨房,他开始慢悠悠地准备自己的早饭。锅里煮着白粥,咕嘟咕嘟冒着小泡,粥香氤氲在整个屋子里。他拿起一根咸菜慢慢嚼着,望着窗外被朝阳染得金灿灿的天色,心情说不出的畅快。
而在另一边,贾张氏坐在炕上,捂着肚子,嘴里不断吐着凉气,秦淮茹忙前忙后地倒水,拿毛巾,甚至还跑去药铺抓了点泻药回来。
“小当,大当,快点,把你们屋里的辣菜都给倒了,倒得远远的!”贾张氏虚弱地喊着,声音像破锣似的嘶哑难听。
贾家的一屋子人都慌作一团,秦淮茹心里焦急,却又无可奈何,暗暗发誓,以后做饭一定亲力亲为,绝不能让老太太再瞎搅和了。
就在这样一片忙乱之中,何雨柱独自一人,在自己屋里,悠哉悠哉地喝着热粥,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。
何雨柱喝完最后一口粥,慢条斯理地放下碗筷,推开屋门,迎着晨曦打了个大大的哈欠。他眯起眼睛,看着对面贾家的门板虚掩着,隐隐还能听见屋里贾张氏含混不清的骂咧声。那声音,软绵无力中带着一股又气又恨的尖锐,让人听了不由得想笑。
他嘴角一勾,心里暗道:“还不知道是哪儿来的祸害?哼,就你那点能耐,还想在我头上作妖?”
院子里其他住户也三三两两出来透气,许大茂抱着胳膊靠在院角,悄悄跟阎解成嘀咕:“你说这事儿怪不怪?好端端的菜,能辣成那样?要我说,八成是贾家自己没弄清楚,搁错了调料。”
阎解成低声附和着,眼睛却偷偷瞟向何雨柱,心里一阵嘀咕:这四合院里要说最懂厨房门道的,非何雨柱莫属。要真有人能搞出这么一出,除了他,还能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