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,一手抖着报纸,自得其乐。他还不知道,外面的风,早已吹到了他脚下。
何雨柱回到屋里,秦淮如正坐在饭桌边擦着窗沿,见他神色复杂,忍不住问了一句:“你又说了什么?”
“该说的都说了。”何雨柱靠在椅背上,望着天井那株枯树,神情冷峻,“他们本来就有火气,只是没人给他们个理由,现在我给了。”
“你……真的打算让一大爷彻底下台?”她放下手里的抹布,眼里有一丝忧虑,“院里这些年都是他一手安排的,要是真撕破了……会不会……”
“他早就不是安排,是掌控。”何雨柱语气坚决,“院里的人这些年吃了多少亏,自己都数不清。他仗着自己‘资历老’,说话句句带刺,手伸得比谁都长。他不是大爷,是个披着皮的蛀虫。”
秦淮如望着他沉默半晌,终究没有再说什么。
当天傍晚,四合院再次沸腾。几个大婶大妈聚在水井边说得口干舌燥,声音一浪高过一浪,里面尽是对一大爷的指责与控诉。
“你说我当年家里丢的那只大鹅,会不会也是他干的?”
“没准儿!他那眼珠子贼亮贼亮的,我早就觉得他不安好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