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:“你们知道吗?前阵子院里丢鸡的事,其实……跟一大爷脱不了关系。”
“啊?你说什么?!”一个穿花夹袄的妇人惊得桶都差点没拿住,连忙把水桶往地上一放,“柱子,你可别乱说,这事儿可大可小啊。”
“谁乱说?”何雨柱皱起眉头,语气低沉而笃定,“你们忘了那只下红蛋的老母鸡了吗?是大牛家养的,丢的那天晚上我夜里回来,正巧看到一大爷鬼鬼祟祟往他家后窗绕,还拿着一只布袋子。第二天,大牛说鸡不见了,一大爷却神气活现地喝了顿鸡汤,说是‘亲戚送的’,你们就不觉得蹊跷?”
几个女人面面相觑,眼神里满是惊讶和狐疑,那花夹袄妇人更是皱着鼻子道:“他以前也不是没喝过汤,咱们都看着他嘴刁得很,可也没人真说他偷了啥啊。”
“可你们想想,亲戚送的鸡,会那么巧,正好那天大牛家的鸡丢了?”何雨柱冷哼一声,环视四周,“要不是我亲眼看见,也不敢说。他不是第一次了,上个月柱嫂家晒的腊肉,也莫名少了一块,还是在高处挂着的。他那身板,踩个凳子都不费劲。”
这话像点燃一挂鞭炮,瞬间在女人堆里炸开了锅。
“我说呢,我那条猪肝肠怎么好端端就不见了!”
“我前两天晒的咸鸭蛋少了一串,我还以为是小猫叼的,原来——”
“那这老货也太不地道了吧?平时装得跟圣人一样,背地里偷鸡摸狗?呸!”
众人的情绪在不知不觉中被何雨柱一寸寸拽起,疑惑、愤怒、羞辱感交杂在一起,仿佛过往那些“偶然”的损失,在此刻都找到了罪魁祸首的面孔。
何雨柱见火候到了,轻描淡写地往后退了半步,眯着眼道:“我没说你们信,我就是看不过去。要是你们想替自个儿的鸡鸭争口气,咱就得联合起来,别再让这老家伙骑在头上拉屎拉尿了。”
“柱子,你这话在理!”那花夹袄妇人当即一跺脚,“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!”
女人们顿时议论纷纷,有人已经回屋去搬小板凳,准备晚上聚在一起“议议道道”,有人则悄悄往一大爷家的方向张望,目光中多了几分防备与警惕。
而就在这片看似宁静的清晨悄然发酵时,一大爷还坐在屋里,一手捧着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