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难掩灵秀,鼻梁挺秀,仿若玉峰矗立,嘴唇虽干裂,却不失粉嫩色泽,线条柔美,肌肤在洗净后透着粉嫩光晕,仿若春日破晓时天边云霞,尽显清新脱俗、水灵娇俏之态。周桐不禁看得一呆。
接下来就是处理伤口了。周桐深吸一口气,极力让自己镇定下来,好使双手稳稳当当。他先将一应包扎所需之物 —— 干净的棉布条、草药糊糊、烈酒,齐齐摆放于旁侧的木凳上,排列得整整齐齐,仿佛这般有条不紊,便能给女子多添几分安心。
轻轻托起女子那满是淤青与破溃伤口的手臂。他先用剪子,极其谨慎地挑开那粘连在伤口上、早已脏污不堪且血痂凝结的布缕,每一下剪动都细微得如同拆解精密机关,生怕稍一用力,便扯痛了女子。随着粘连处被一点点剪开,脓血又渗了些许出来,散发着刺鼻气味,周桐却似浑然不觉,眉头都不曾皱一下。
紧接着,他取过棉布蘸了烈酒,在伤口边缘轻蘸轻擦,棉布所到之处,白沫泛起,那是烈酒在杀灭潜藏的病菌。
你说烈酒哪来的?桃城小老头送的!肯定没现代酒度数高,但杀杀菌还是有点效果的。
女子身子禁不住微微颤抖,紧咬下唇,面色愈发苍白,周桐立刻停了手,待女子稍稍缓过神,他才又继续手中消毒之事,动作愈发轻柔缓慢,嘴里还念念有词,似在同女子讲,又似在给自己打气:“消了毒,伤口才好得快,姑娘你忍一忍,再忍一忍。”
消毒完毕,周桐拿起那调制好的草药糊糊,其色青碧,散发着淡淡药香。他用食指和中指轻轻挖取适量,小心翼翼地涂抹于伤口之上。草药均匀覆盖伤口后,他拿起备好的棉布条,双手熟练地扯着两端,开始包扎。既不让伤口勒得太紧,致血液不畅,又包得紧实稳固,以防草药脱落。终于是忙完了。周桐换了后气。 看了眼天色,也已经不早了,他也好奇,赵宇他们怎么也没来找自己。
周桐想着,看了看旁边的粥,周桐见那粥已凉透,皱了皱眉,环顾屋内,瞧见墙角处有个简易小炉灶,应当是用来烧水热饭的。他赶忙起身,端起粥锅,快步走到炉灶旁,蹲下身子,先是清理了下炉灰,而后从旁边柴堆里挑出几根干燥的树枝,熟练地折断、码放好,掏出火折子轻轻一吹,火星溅落在柴堆上,须臾间,火苗便舔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