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衣口袋中有我的证件,想必你们已经看到过了。”
“奎尔——如果这真是你的名字。两位科学家今天在普林斯顿医院被人暗算了,注射了催眠药剂,其中一位科学家冯·诺依曼指认了你对他下了手。我们的人盯了你很久了,所以别指望我有耐心听你搪塞。”
奎尔没有回答,他的喉咙发干,双眼盯着桌面,内心深处的恐惧如潮水般涌来,却强行压制着不让它表现在脸上。
布伦南轻笑了一声,将手中的文件摔在桌上,文件里的内容零散地摊开,露出了之前暗中拍摄的照片。
“你和你的同伙呢?”布伦南亮了亮手中的照片,那明显是跟踪艾森·布莱克的特工拍的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奎尔舔了舔干燥的嘴唇。
布伦南:“你们到底想干什么?窃取科技情报?策划战争?还是在为某个国家服务的间谍?”
奎尔抬起头,嗓音沙哑:“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。我只是一名普通的研究员,负责数据整理。你们抓错人了。”
布伦南嘴角扬起一抹冷笑:“抓错人?你这个‘普通研究员’为什么会携带这种奇怪的设备?” 他拿出一个微型的存储硬盘,“这是从你身上搜出来的。这是什么?这东西显然不属于这个时代。”
“糟了,我疏忽大意,忘了清理口袋了。”奎尔暗想,眼神复杂。
他知道,美国战争部的人很可能一直在他和艾森·布莱克身边窃听,可能已经掌握了一些真相,但显然还没有全部拼凑出来。
他必须在不透露核心秘密的情况下拖延时间,同时试探对方的底线。
奎尔说:“冯·诺依曼先生,他说了什么?”
布伦南眯起眼睛,声音低了几分,却带着冰冷的嘲讽:“你以为是你在审问我?我问,你答。让我们来换个方式——”他向旁边的军官点了点头,军官拿起一张图片,走上前,重重地拍在奎尔面前。
图片上是一张草图,上面是是一个复杂的设备,像个头盔。
布伦南盯着奎尔:“这是什么?爱因斯坦画出了这个设备,他说这是个类似于思维转换器的东西。你和你的同伙称它为什么?它的真正用途是什么?你们用这东西对爱因斯坦和冯诺依曼做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