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叫他,他就当没听见了。
陈绵绵撇撇嘴,梗着脖子,根本不理会苏春生。
“妈妈~你听听,这个老渣男就是在狡辩,这钱不是他给的是谁给的,难不成是耗子成精了给他们送家去的?”
听着陈绵绵的话,苏春生恨恨地扭头看向苏老太太,问她是怎么存那么多钱的,平时自己回家,她不总说钱不够用,变着法子要钱么。
这些钱到底是怎么攒下的。
苏老太太看最出息的儿子生气了,心虚地缩了缩脖子,张了张嘴还不想说。
苏春生一看,立马又呵斥一句,再不说明白,他和锦荣可就要离婚了。
“是,是这些年我们从柳若兰这拿的,”苏老太太说完,梗着脖子理直气壮“柳若兰都已经离婚了,不言是我嫡嫡亲的孙子。
他挣的钱就该孝敬我这个奶奶,我拿有什么不对,柳若兰那个贱人她也配花!”
苏老太太的话让苏春生彻底黑了脸。
这些年他是让苏家人过去找柳若兰的麻烦,用来拿捏苏不言,可从来没让他们抢钱啊。
之前他还以为柳若兰和苏觉夏那么惨就是为了让他心软,却不知道真相竟然是这样的。
不等苏春生说什么,陈绵绵哈哈大笑。
“大家可都听见了,是苏家人抢了我男人的钱,当成自己的了,那我拿回来有什么毛病?
而且这老不死的可是说了,他们过来抢钱的,我告他们入室抢劫没毛病吧?
五千多的巨款啊,这量刑算起来,够毙了!”
陈绵绵眼底凶光一闪,看向苏老太太的眼神充满恶意。
老不死的,这些年没少欺负婆婆和小姑子,不好好收拾收拾她,真当苏家没人了呢!
“我是要我孙子的钱,我有什么错,没有我,哪有他,你个小贱人别瞎说!
春生,你快看看这个小贱人,她欺负你老娘,你还不赶紧让不言把她给休了!!”
苏老太太见骂不过陈绵绵,就干脆找苏春生求救,然而却看到儿子那复杂控诉的眼神。
“妈,你们为什么要抢若兰的钱,你们都抢走了,让他们娘三个怎么过?”
“那,那不是你说让我们来找麻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