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是说要我带你一起逃出去,过平凡夫妻的日子?如今岛上正乱,咱们正好可以逃脱了!”
秦琴边逃边回过头冲他嚷道:“青竹都来了,我还需要你做甚?你一个水匪朝不保夕的,先别想着找媳妇儿了,逃不逃的出去还两说呢。”
嚷完这句,秦琴回过头不再看那小守卫,只跟着青竹一路奔跑,满心都是要逃出生天的喜悦。
却不知道恰是因她失声高喊出的那几句话,为后来人指明了方向。
……
又说陈肃昇带着这群杀出了血性的将士上岛后,没打一会儿,他就发现了异常。
此处的水匪,除了外围遭遇的那一批像是正紧水匪外,再往里走一些,遭遇的水匪就陡然变了一个模样。
再不是散乱无章,各自为战的散兵游勇,而是攻防有序、指挥有度的正规部队。
陈肃昇是军营里出身的,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,心头顿时警铃大作,再不敢轻敌,连忙令众将士也结成阵型,攻防一体稳步向前推进,又忙派人通知许知府增派人手。
许知府带的府兵就在旁边的几处水岛,闻讯很快就赶了过来。
手中所统将士人数大增,陈肃昇心头底气到底多了些,这才指挥众将士加快速度推进。
好歹先冲破对方的阵营,让他们乱了阵脚再说。
许知府在后面瞧着,隐约也察觉到了点问题,这岛上的水匪,怎的瞧着跟军营里的士兵似的?怪不得陈将军要增兵,只怕有场恶仗要打。
是的,谁都以为有场硬仗要打,可结果刚打了一半,待冲破了中间地带,进入岛中心位置,遭遇的水匪又变了。
郑元容一刀格开水匪的攻击,反手了结了敌人,连忙靠近陈肃昇身边,神色警惕道:“将军,小心有诈!按理说咱们已靠近核心地带了,他们的防守应该越发严密才对,怎的倒下起了软蛋?一个个似软脚虾似的?”
郑元容话音刚落,对面的敌人跟听见了这话似的,应声纷纷跌坐在了地上,手中的兵器也拿不稳,骨碌碌顺着身体就滑溜在了一旁,倒把陈、郑二人吓了一跳。
而这次来剿匪的朝廷将士大多都没上过战场,只听说过缴械投降这词,却从没见过真章,还以为这就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