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刘原刚想说什么,陈肃昇已双眼通红瞪着军医,喝道:“磨蹭什么,还不速速救人!她不过是个为国尽忠,且受了重伤的将士,有什么好怕的!你救好了她,我奖你三百两白银!可若是耽误了她,小心你的命!”
军医当即明白了,陈大人这是早已知道这是个女人啊!而且陈大人还要收买他,让他对此此事闭口不言。
军医心道,倒不是他贪钱哈,其实这事实则当真没多了不得的,这军中混不混进女人关他何事?何况这女人还是为国尽忠而受的伤。
自己就是个大夫,又不是坐堂上断案的官老爷,治病救人才是他的天职,男人女人又有何分别,肯定不能见死不救。
当然,他自然也没必要和银子过不去,很快说服了自己的军医忙点头应诺,又赶紧上前救治青竹。
青竹的伤很好治,大刀拔出后,上好的的金疮药厚厚敷上,很快就起了效果,血止住了。
军医又开了药方交给门外的士兵,让他拿去医帐那边取药,其余的就只有交给老天爷了。
忙完青竹这边,军医一刻不停,又转过来救治陈肃昇。
因他见陈肃昇一直是清醒状态,还以为陈肃昇应该伤势不重,岂料一上手才发现他竟然比刚才那人好不到哪儿去。
军医顿时满头大汗,手上忙个不停,又忙让陈新再去找些刚刚用在青竹身上的那种宫里专供的金疮药来。
“军中的伤药疗效远没有大人的珍藏来的好,大人伤势不轻,几处大伤口很需要用那种金疮药。”
说着又对陈肃昇道:“大人,您不若也吃一粒那丸子。”
陈肃昇若非担心青竹,早已昏睡过去了,此刻闻此言也没力气发火,只不由白了他一眼道:“你既然认得那药丸,便知道那东西有多难得。我若还有多的,早就吃了,还用你说。”
陈新也哭着脸看着手里仅剩的半瓶金疮药,想着刚才军医在医治那小子时跟不要钱似的撒,顿时恨不能现拆了那小子的绷带,将他背上敷着的伤药刮下来敷到大人身上。
“大夫,就只有这半瓶了。”陈新肃着一张脸将金疮药递上,又忙去将陈家大夫人给陈肃昇张罗的一大包瓶瓶罐罐的药材、药丸之类的,一股脑儿的全给他提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