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要与大爷一个交代,便老老实实呆在这里,我要亲眼瞧着你们说清楚。”
转头又吩咐张妈妈:“青竹既然要等昇哥儿回来,那便让她等吧,只不准她再插手这府里的一切事宜。就像她自己说的,就当是个故人,远来作客而已。
再有,不准她没事往府外跑,既然暂时住在陈家,便要遵守陈家的规矩,没得叫别人说嘴。”
此后青竹在竹君院的身份便敏感了起来,因着大夫人的吩咐,大家既怕得罪了大爷,又怕得罪了大夫人,遇到青竹时只能尽量远远的躲开。
青竹也察觉到了这一点,似乎是自己让大家都不方便了,于是她便整日只呆在自已住的厢房里,没有必要就不再跨出房门半步。
她自觉在屋里也不算无聊,练练剑法,筹划一番日后的行程,日子过的还算充实。
可下人们不知情,外院更不清楚内院的事,李德方的人打听来的消息便略走了样。
等陈肃昇从清凉山回来,又可以沐休归家时,青竹已自我禁足了一个多月了。
这段时日,陈元敏的身体彻底养好了,李德方借着探望姑母的名头来打探了几次,金陵陈府的人来劝说大夫人搬回去了几次,新任刑部侍郎王大人的仆从偷摸着来认了回门,就连李吉也一路巡店巡到了京城了。
既然吉大管事来了,赵大、刘福等人自然要退一射之地。
若是以往,大家还有些争抢着表现的心思,但这时候全都老实的猫着了。
李吉也不畏难,自去皇宫外接了陈肃昇,将他到了京城后所知悉之事一件件同陈肃昇道来。
陈肃昇刚听到他母亲、妹妹来了京城,正要忧心,便听到他母亲暂未住回陈府,而是住到了竹君院。
陈肃昇刚松了一口气,又听李吉说他母亲似乎与青竹有些不睦。
陈肃昇见李吉说的含含糊糊,不清不楚的,顿时又急又气:“你便直说,青竹如今怎么样了?”
李吉便道:“也不是奴才不说,实在是内院如今都是大夫人一手把持着,奴才也不太清楚。只是听说……青竹姑娘已经有多日不曾出房门了。”
陈肃昇知道只怕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,好在是人应该没事,剩下的还不如自己回去亲眼见了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