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怒,一掌拍在桌上。张妈妈也不敢再劝,只无奈的看着青竹。
她也不用问,大门口那几个字儿自己虽然不认识,但想来不是什么好字儿的意思了。
青竹这人其实根本不适合做丫鬟,每每被主子责罚,她非但不害怕,反而时常神游天外,甚觉无聊。
此刻大夫人虽说的难听,但她还是能慢条斯理解释道:“以前确实是我在管这院子,可大爷的丫鬟一来,我便交了权没管事了。再说这院子叫什么名,不过是一句话的事,太太何必如此介怀?”
青竹实在没搞懂,太太从来都是沉稳冷静的,今日怎么这样沉不住气。
青竹越是这样冷静,大夫人就越觉得气恼。
“我只问你,你还留在此处做甚?”
青竹不由得笑了:“自然是要等大爷回来给他个交代,陈夫人莫不成是还怕了我了?”
大夫人冷哼了一声,没接她的话。张妈妈却有些觉得像是听错了:“你给大爷个交代?”
青竹点点头:“当初是我答应了与他相好的,也承诺了要等他回来。如今我不想与大爷相好了,自然要与他说清楚后才好离开。
陈夫人介意,我也可以暂时搬出去住到客栈里。”
大夫人觉得简直荒唐:“你若要走,走就是了,又有什么好跟昇哥儿说的?”
青竹奇道:“难不成陈夫人想让青竹不辞而别?这样不清不楚,不干不脆的,那不是更似欲语还休,勾着大爷来找我吗?
说实话,此前刚来京城我便走过一回,惹得大爷大动干戈的找了回来。这次我若又偷摸着走了,说不得大爷又要派人来找。
反反复复,折腾下人们不得消停,青竹也懒得陪大爷玩这一出出的,跟唱戏的似的。
何况青竹自觉行事全凭良心,俯仰无愧于天地,如今要走也是光明正大的走,做什么要偷偷摸摸的呢?
我当初想跟大爷在一起,便在一起了。如今我不想了,便不会再跟他在一起。陈夫人放心,我说到做到!”
大夫人被青竹一通话说愣住了。她心里也知道青竹说的没有错,可就是觉得听着不顺耳。
但大夫人到底是理智回笼了,冷静下来道:“搬出去住的话就别提了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