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几天就双双亡故。
自此之后,再也没人敢反抗。
曹大嫂去年冬日得了风寒,钱二贵给抓了几副药,病好之后,说这几副药值五两银子。
曹家哪里拿得出五两银子?五百个铜板都拿不出来。
钱二贵就把曹淑华抓来抵债。
这钱二贵被周飒一掌拍飞,晕倒在院外大槐树底下。
这时候醒过来了,捂着脑袋一瘸一拐地,进了院门就大吼大叫。
“我你老母的,哪里来的恶棍!敢太岁头上动土,铁头榔头,还不给我上……”
一转眼,看见手下几个喽啰都被捆了,堵着嘴扔地上。
周飒和赵北辰一人一边,坐在桌子旁,冷冷的看着他。
两人气势如虹,好似千军万马压过来一般。
钱二贵声音戛然而止,突然想到,老东家去世了,这庄子说是要卖来着。
莫非……眼前是新东家?
他眼珠一转,好汉不吃眼前亏啊,挤出一脸奸笑,衣摆一掀,人就跪下来。
“两位想必是我等新东家,小人有眼不识泰山,多有得罪,还请东家莫怪,莫怪……”
赵北辰心知这种庄头,心里一包祸水,坏得能流脓,根本不必与他多话。
转身便吩咐曹大郎:
“你去把庄子上几户人家都叫来,有冤的喊冤,有仇的报仇。”
钱二贵一听,脸都白了,心里转了个弯,今日怕是不得善终,得了,先保住命吧。
站起身脚底抹油就想溜,周飒随手抓起个长条凳扔过去,人被砸中背心,扑通倒地。
曹大郎让三个儿女去喊人,自己动手把钱二贵捆了起来。
捆好就拉着媳妇也跪倒:“恩人,东家,求您们替我们做主。”
周飒点头:
“起来说话吧。一会大家都到了,把冤情都写下来,我们替大伙儿往衙门递状子去。”
钱二贵媳妇儿女们没在这二进院子里住,想来这是东家的院子。
数十丈外,有几间瓦房,是钱家接手这庄子后没两年,给自家建的新屋。
钱二贵家里人见东家院子里热闹,庄上几家奴仆又接二连三地往这边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