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，”傅景琛挑眉，“我可不是你的对手，也从来没想过跟你切磋，再说，你有没有想过团团为什么会有两个父亲呢？这很重要吧。”
“你怎么想？”
“我相信科学，”傅景琛道，“未来的科学和医学飞速发展，男男生子和时空穿越也许不再是天方夜谭，团团有没有可能是我们未来的孩子呢？”
“什、什么？”
“我的意思是你我作为人类优质男性，如果国家需要，我不会拒绝捐米青——”
厉聿衡打断：“你确实你相信的是科学？不是玄学？还有，我并不在意团团的身世，她是我的孩子，哪怕没有血缘关系，她也是我的孩子。”
“是吗，”傅景琛挑眉，“那你肯定不会把团团和你我的关系告诉别人吧？”
“当然。”
“我们也不会，”厉老太太也不傻，保证道，“天知地知我们知。”
“那就好，现在我们聊聊团团的抚养权问题，”傅景琛微微颔首，“事先说好，团团是我的孩子，我不可能放弃，其他的都可以详谈。”
“我更不会放弃，”厉聿衡顿了顿，“不如问问团团的意愿，如何？”
傅景琛沉默了一下。
他和团团相处的时间不多，这孩子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印象，自己没说两句话，她就怀疑自己要冒坏水，这，这她能愿意跟自己生活吗？
“你不愿意？”厉聿衡定定道，“看来你也知道你讨人嫌啊。”
“爸爸。”
龙团团仰着小脑袋，眼巴巴地问：“团团选了谁，就可以跟谁一起生活呀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