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就多费心吧,我一天瞎忙,也没有功夫多陪陪孩子。”
曾黎用双手搂住杨云帆的胳膊,说道:“咱们是两口子,说那些干嘛?”
两天之后,师父从徐县赶了回来,直接来到杨云帆的办公室。
两人在沙发就坐,杨云帆给师父倒了一杯茶,说道:“师父这几天累坏了吧,这么大年龄还为我的事儿东奔西走,我这当徒弟的实在是过意不去。”
师父摆摆手说道:“不累不累,马飞天天跟在我屁股后头,连包都替我拎着,还挺会来事,再说这事儿你出头本就不合适,你现在目标太大,很容易被舆论裹挟,或许这帮人正等着你出头呢,坑估计都挖好了,而我去正合适,打了个他们措手不及,事儿也办了,挺好。”
杨云帆问:“那老赵他们还有多长时间能回来?”
师父说:“老赵或许还要再多待几天,他要等公安机关将这个事正式定性之后,尘埃落定了,才能回来,到时候我们好对外有一个正式的结果公布,以此来证明我们公司的清白。”
杨云帆问:“你们这次去遇到很大的阻力吧?”
刘全忠说:“其他方面还可以,阻力主要来自于医院,这个院长很不对劲,我觉得一切都是他在捣鬼,但他那点伎俩,在我眼中都是小儿科,而其他部门对于这种事情也都是敬而远之,老赵又找了人,上级监管部门给他下了严令,他也不得不从。”
虽然始终没有细说,但是杨云帆也能猜出个大概,一定是师父发现了材料中存在的漏洞,而院长拒不配合。老赵又从上面找了人。强压之下,有人挺不住了,才把这事办成。